下吹着自然风很舒服。 「不是,鷨年姐,今天没有纸条。」童凌菲回来室内,把玻璃门关上,夜越来越凉,不能再让地上的人吹风。 自然风没了,宫鷨年张眼撑起来,瞧了眼凌菲,问:「会不会吹走了,你去看看。」怎么她竟然在意起飞天贼留下的纸条? 她不是每天看完都喷血的丢进垃圾桶吗?没留纸条不是更好么? 凌菲听话又打开门走出去四处检查了下,确实乾乾净净的。「没有啊,是不是飞天贼今天太忙,没写?」 忙?忙着偷吃?宫鷨年腹诽心谤,脸上不露一丝情绪,跟平常一副冷清的脸容,起来指指瑜伽垫道:「收一下,我回房间背剧本,没甚么事不要打扰我。」 童凌菲疑惑她怎么突然心情不佳,不敢乱猜以免遭殃,轻轻应了一声,在她转身步上楼梯后,马上弯腰把瑜伽垫捲起来收回去。 宫鷨年在凌菲看不到的范围时皱着眉,手往腰侧捏揉,走路都会有点扯痛感,她边揉边打开房门,关上门转回身的那剎间,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帘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窗外酷月当空,如水的月色像一层轻纱盈盈地跟随风舞了进来,把躲在窗边的人影照得或明或暗。 准确点来说,那抹人影不是躲着,而是站姿从容地倚靠着墙身,一点也没有因为她进来而惊慌。 就像是……特意等她进来似的。 「hi。」展昕转身上前一步,正好站在窗前,月色毫不留情地在往她脸容打上了柔和的光线。 看清楚人影的脸容了,潜入者是个女生,身材很高,看上去相当年轻,短发,却将瀏海绑成了小辫子,五官立体带刚毅,锋利的眉峰下拥有一对金啡色的瞳仁,与眼白营造出极端的对比,它们在月色底下闪耀,而如今,眼睛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嘴边的笑意是纯朴没杂质,很纯粹。 她没想过每天来偷饭的贼是个年轻得很的女生。 「你……就是飞天贼?」宫鷨年是可以肯定她就是,要不然她没可能轻易爬入处于二楼的房间。 飞天贼? 原来姐姐是这样称呼她的啊…… 「姐姐你好,我叫展昕,不好意思,拖到现在才跟你正式见面。」她踏前一步,宫鷨年自动反应警戒地退后了一步。 眼前自称展昕的人确实是个女生,但现今世代,充满危险的人不一定男人,国内外多少杀人犯也为女性,杀手的手法甚至比男性更加残暴变态。 「你几岁?」姐姐?哼,她看上去年轻,不一定比她年轻啊。一直以来,宫鷨年都闷在心里,姐姐、姐姐,哼! 踏入三十的女人对年纪更加敏感,宫鷨年的三十岁生日,她更警告凌菲跟芳姐不要跟她庆生,也不必送甚么蛋糕,吃了后还得健身减回来,甜了嘴,苦了身。 「刚满二十三,所以……我叫姐姐没错吧?你应该比我年长。」自小混在男人堆较多的基地,展昕说话不会转弯末角,男人嘛,很死脑袋,不直白说,他们不明白的,而且他们也把她看成男人,会当着她面前说她身材不好,胸部不大,揉起来没感觉。 她大约是四岁很幸运地被展雨抱回去的养的,七岁进入萨尔瓦多基地,与里面差不多年纪的小孩一样每天上学跟训练,长大了,有女性的特徵,被人嘲笑她的胸部也不带害羞的,还呛回去他们男生全都是小鸟儿。 特别当上总长后,如果她想手下的手进步,她得有话说话,指出他们的弱点。 「你为甚么只拿鸡腿饭,不把钱一起拿走?」宫鷨年饮恨的咬了咬唇,她确实很年轻,不想继续年纪话题,她又提出另一个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展昕歪头想了下她指的是甚么时候,想到了有一天花园里除了饭,还放了两样东西,难道……给她猜对了,是姐姐特意放出来的? 钱的话,她还可以理解,但把内衣放出来,是几个意思? 「那姐姐你为甚么要放你穿过的内衣出来?」内衣的香味展昕至今还记得,是清雅成熟的香水味,想到她用手指挑起过那条小内内,脸颊忽然涌起了一些温度。 「谁穿过了!我是放出来看看你是甚么类型的贼。」她的话害宫鷨年染红了双颊,她明明没穿过,可从她的嘴里讲出来,彷彿她真的穿过那条内裤,很羞耻。 「啊!~你以为我是採花贼!很伤我心呢,我一表人才,正人君子,从小受母亲教导,不能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