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的眼眸。睫毛低垂,顶光投下朦胧长影。 他想亲你。 这仿佛是比先前的亵玩、冒犯、甚至奸淫更加可怖的动作。发顶劈过惊雷一般。与那双桃花眼对视的刹那,你忽然浑身一颤,从醉酒、情欲与迷离的漩涡抽离,蓦然清醒过来。 “…不要这样。” 你在吻落下之前偏头躲开。 从手指到心脏都在颤抖。 “——不要这样!” 你重复一遍,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身体颤得更厉害,挣扎着后退半步,终于模糊视线,狼狈地掉了眼泪。 “季晓…我爱人、我们感情很好…!…别这样。……叶青,别这样对我。” 分明在挣扎恳求。 分明被拒绝了。 分明是如此鲜明的态度。 ——比起先前的半推半就、暧昧游离,却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更能够趁虚而入。 “你怕么?” 模糊视野中,异性薄薄的嘴唇浮现满足的微笑。冰凉指尖再度下滑,停留肩头,不容拒绝地施加力道。你被属于男性、戴着婚戒的修长手指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仰面陷进了雪白床铺。 泪水涌溢的视野前方,叶青似乎慢慢地吐了一口气。 湿透内衣与外裤一起拉着银丝褪去。金属扣清脆解开。指尖熟稔爱抚花芽,前后抚弄湿润阴部。私处早湿透了,对方手法狎昵地拨弄黏膜,拇指掐摁花蒂,食中二指分开黏连肉瓣。黏膜分开刹那,历经高潮的穴口颤巍巍吐出一口淫液,滑至他的掌心。 那是你动情的证据。 夹杂檀香的薄荷气息、顺着覆盖而下的身体滚落。他还在持续挑逗阴蒂,两指轻掐按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身下传来中毒般的陌生快感。双腿不自觉夹紧,你痛苦地发觉自己没办法抗拒这份欢愉,甚至正在渴望进一步的侵犯,只能一个劲儿摇头喘息。 叶青单手捧住你的脸,倾身凝视你的眼睛,不知怎地、喃喃感叹:“你真的…变了不少。” 变得最多的明明是他。 只因为一场称不上恋爱的暧昧过往,把数年后重逢的女性逼上绝路,强迫同意被他奸淫玩乐。这种、和强奸没区别的下作手段…你不相信曾经的那位店主做得出来。 印象中、明明。算是好人的。 异性的性器释放出来。肉红的颜色,形状颀长粗硕。注意到你的视线,青年用指尖捏住根部,半是挑逗地用肉棒轻轻扇打阴唇,响亮的水声。不知是手法问题还是先前润滑过分充足,区区几下暧昧抽打,软嫩肉瓣便可怜地挤压下去,嫣红花芽颤巍巍露头,浊液淫靡飞溅。 身下流出的液体把床单打湿了。 从来、没有动情到这个地步过。 难以言喻的眩晕感。 有几年没见过丈夫之外的男性的器官了?从认识季晓开始,你再也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不是因为和他做爱有多舒服,或者你多么有道德底线。是因为你爱他。 毕竟、两边都是优秀的人。社会上不在意婚姻关系的人比想象中更多,这些年追求你的男人并不少,季晓身边同样有环绕的女性。 道德是用来自我约束的东西。你不喜欢约束自己,可仍然从没有出轨过。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想让他难过。 你爱着你的恋人。他也爱着你。 从客观层面来说,出轨和掩盖痕迹其实相当容易。你们从不会特意查对方的出行和消费记录,从不会质问对方是否与异性关系过密,这不是约定,而是你们彼此高度信任、信任到没必要怀疑的象征。 认识你之前、季晓从没有恋爱过。但你不是。尽管如此,好像直到和他在一起,你才知道什么是「爱」。 你是知道的。 真正的喜欢、怀念和爱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灯是开的。房卡插在取电口。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早就想好了吗? 醉酒动情、双腿分开、床单浸湿,穴口翕动张合,躺在酒店高层的大床,被男人的性器摩擦花穴。你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 ……不。 至少濒死的鱼不会感到快乐。 “这几天做过吗?” 性器慢条斯理抚慰穴肉,叶青爱惜地抚摸你的侧脸,并不急着侵入,一下一下、轻柔地用唇齿腐蚀你的抗拒。催淫药般可怕的酒液气息倾落下来。 边界愈发模糊。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私处炙烤似的滚烫。明知不该如此,却本能渴求依赖,贪婪感受性器顶端的回弹。 “…为、什么…” “不是感情很好么?这几天,和老公做过吧。”肉冠若有似无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