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休息的人不一样,是和你一样007工作的可悲社畜啊!睡眠不足第二天上班会低血糖晕倒的! “其实没有很想要…你不高兴吗?怎么了?” 你看出季晓心情很糟,下意识仰头去亲他的下巴,他第一反应想躲,但忍住了,任你自下而上、轻轻亲了他好几下,终于也低下头,按着你的手臂,倾身吻了下来。 这回是格外粗野的意味。 舌尖鲁莽挺进口腔,逼迫性质地要你张口接纳。恋人之间两情相悦的吻、稍微粗暴一点也带着情趣的意味。你接受良好,发出模糊低闷的哼声,配合地张开嘴唇让他挺进来,含住异性相对粗糙的舌、自己也伸舌缠绕而上,轻轻吮吸舔咬他的嘴唇。黏稠纠缠的水声、无法吞咽的津液在舌尖勾缠,沿唇角晶莹滑落。接过很多次吻了,却仍然因此亢奋,方才还凉凉的内衣渐渐变热,精神仿佛要融化在如胶似漆、相互抚慰的舌尖。 “和他做到哪一步了?”季晓低低喘着拉开距离,舔去唇角牵拉又绷断的淫靡银丝,哑声问,“你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只是闻到就生理排斥的、其他雄性的味道。 咦。咦?! 叶青身上的味道吗?!怎么闻到的?他是狗吗?你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什么叫和他做到哪一步—— “没做啊?”你略感古怪,还是和季晓解释了,“就是送我回来,他都没上楼呢。” 季晓听出你话音里的维护,表情因妒忌扭曲了。 “什么也没做?” 他腿部上抬,单膝顶在你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润内衣,重重地前后蹭了两下。柔软肉瓣被碾弄分开,隔着外阴摩擦花蒂。压迫的意味,但确实摩擦到敏感带了。身下窜升反常的舒适,小腹再度攀升熟悉的渴望与快感,你不自觉蜷缩指尖,发出炽热的喘息,渴求进一步的刺激。这时候季晓没有再动了,可异性的膝盖还牢牢压在外阴,施加微妙的、不上不下的愉悦。 “都湿透了,腿夹得这么紧…你兴奋了吗?腿根在颤呢。”分不出是妒忌还是兴奋,呼吸愈发粗重,声音哑得厉害,“黏糊糊的…听见了吧?就算只是这么蹭——” 他又一次用膝盖前后摩擦你的腿心。 “哈啊…!怎么突然…季、晓…!” 穴口爱液不知廉耻地咕啾溢出,热流一瞬浸脏了内衣,你如他所说紧紧夹住他的腿,亢奋得腿根痉挛,甚至不由自主想要自己摇动腰臀,将阴部抵在男性坚硬的肢体、隔着湿润阴唇小幅度地蹭内侧花蒂。 ……发出声音了。 很细微,不仔细听就听不清的,黏糊糊的湿润水声。 和做爱时候勉强可以称为清脆的爱液飞溅声不同,现在的声音是堪称污秽、只能用淫靡形容,湿淋淋的软肉被挤压的沉闷声响。 内衣被涂满了淫液。 这下不换不行了。 而且必须要洗澡了。 今晚到底什么时候能睡啊? “居然会忘了把嘴合上…口水都流出来了。” 起初分明只为验明你异常的动情,证实你确实和叶青做了些什么,可真正以身体的部分抵住女性器、感受柔软湿润触感之后,却与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视线不受控集中在爱人迷离潮红的脸颊,脊背躁动升起战栗情欲,触觉下流倾注于软肉摩擦相接的膝盖。男根不知何时高高挺起,松垮长裤涨得发紧,顶起夸张而狰狞的轮廓。脑中擅自回想不久前爱人交合中的痴态。季晓倾身低头,入迷之中、无师自通地舔去了你唇角滑落的津液。 “你上次…前天晚上,高潮到最后,眼睛都快翻上去了,我还以为……”他还在用膝盖和大腿顶你的阴部,眸中饱含快要将你吞噬的欲火,还有半分不甘的丑恶妒火,“和我不舒服吗?跟那个人就那么爽吗?什么都没做就湿成这样…到底怎么弄的?他亲你了?碰你了?碰了哪?这里吗?” 听起来像是质问,实际上却毫无攻击性。或者说攻击性全都倾注到那边去,对你只剩下不愿被比下去的那一重不甘,除此之外,就是不得章法、过于浓郁,几乎要把你淹没的浓重渴求。 把你压在床上的青年明知你全无反抗之力,此刻被钳制双臂,连双腿都被他单膝分开,恐怕连挣扎都做不到,至多只能在被侵犯挺进时双腿打着颤、挺起鼓着肉棒轮廓的小腹腰身呜咽接受,可质问之中,却潜藏着希望你宽恕他、肯定他、赐予他的低微认知,好像你的话语比一切都重要,可以轻易压倒击垮他—— “没有…碰啊,就是…唔嗯、!!你怎么…眼睛都红了……”你情不自禁抬手触碰季晓湿漉漉的眼角,迷离注视他的眼眸,如他所愿,又一次肯定了他的价值。 “和你做很舒服,没有比他差,而且没有接吻,只是聊了聊天,他哪里都没碰。要做吗?我也想要……” 季晓:“……” 方才还咄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