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事,本来就很苦恼了,好不容易转移了注意力,还在担心他们两个……结果竟然因为这种事打架。” “还是狗狗最好了。”我忧愁地一饮而尽,“我家的狗狗写信说去了坏人的地盘,好担心他哦。” “总觉得你在形容一些可怕的东西啊。” “果然还是特别生气吧。” “有时候想一想也会遗憾,”我假装听不见这些话,“马尔科的不死鸟形态真的很漂亮,库赞像一个大型抱抱熊。” “香克斯的话,像狮子或者狼?” “如果都是动物的话,反而会更可爱吧……说起来我的能力能不能下暗示呢……不,还是太过分了,我不能这么做。” “说着不能这么做,眼睛却已经弯起来了呢,娜娜酱。” “突然开始担心那个混小子了……咳咳咳!” 雷利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重,与其说拍更像转移注意力,“需要听香克斯的糗事开心一下吗?” “真的吗?” 我捧着脸感叹,“那我可要好好当您的听众。” 听了一耳朵的罗杰船员大冒险后,我看了看怀表:“也差不多到时间啦,我去楼上陪他好了。” “不睡觉吗?” “不用了,”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正好可以再看看罗西给的信,而且香克斯也是病人。” 虽然生气,但我觉得他的状况并不算好。如果说以前是耀武扬威傻乎乎的狼,现在就像没气的气球,又恹又委屈。 这也算生病吧。 先和他好好聊聊摸摸毛,再正经谈一谈。我漫不经心地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对了,可以拜托夏琪帮我留意一个东西吗?” “我对这个恶魔果实很感兴趣。” “好可爱。”夏琪说,“这样可爱的孩子竟然和那几个家伙在一起……我完全不能接受。” “看起来温温柔柔,”雷利无奈地撩开头发,“也是有脾气的嘛。” 夏琪吃吃笑出声:“这样才最有趣,那可是被世界政府忌惮的女人哦?你们男人就只会忽略这些东西看外表。” 她的目光转移到窗台,那里养着才买不久的盆栽。 “捕蝇草会用无害的花来吸引猎物。” 她感叹道,“那孩子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到底是谁驯服了谁呢。” ——好温暖。 就像泡在热乎乎的温泉汤里,又一口喝掉冰啤酒的舒服自在,浑身的毛孔都懒洋洋地躺倒,只想呼噜呼噜着露出肚子被摸毛。 这样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 香克斯猛地睁开眼睛。 简单的房间,身上盖着的薄被带着柔顺剂的香味,只有一点昏黄的灯油被点燃,而他的梦中人就坐在床边,惬意地闭眼沉思。 “是梦吗?” 他恍恍惚惚说,主动坐起身将人揽在怀里,脸庞直接贴着柔软的脸肉,双手顺着修长的脖颈抚摸单薄的脊背。 “你也终于到我的梦里来了,娜娜莉。” 香克斯呢喃出声,他的手心是滚烫的,似乎整个人就由一团火构造,按在布料上也不免感受到温度。 他注视着对方的脸庞,从微微挑起的细眉,到小巧的唇珠,淡粉的色泽在昏暗的房间内格外引人注目。 “……他亲过吗?” 他问,现实与梦早已混乱交替,便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 他听清了对方轻微的、带着好笑的声音:“不要装傻了,香克斯。” 青年的动作停也不停,手指捏住小小的下巴把弄,就像用吻部不停留下气味的狼,这里的氛围太好了——她的房间、她的床铺、她的衣裳,光是一想就让他餍足。 但是不够……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味道,你应该永远只注视着我才行。 “不要得寸进尺。”纤细的手指点在额头,硬生生把他推倒在床上。 “啊,我头好痛。” 香克斯楚楚可怜地预备发射光波。 “才给你做了治疗,既然还痛的话就是我的水平不到位。” 对方平静地从高处俯视,“需要我帮你联络医院吗?” “你这样也好美。” 香克斯用力地十指交握——从他苏醒时就一直没松开——“娜娜~” 她美丽的脸庞就像冰雪融化,无奈又好笑地瞥他一眼。 香克斯无聊幼稚的把戏永远对她有效。 “不要装傻了。”她重复道。 “我有一件事想问香克斯。” 她冰凉的目光一一扫过,嘴角勾起轻轻的、带着邪恶的弧度。 香克斯不知道为什么一抖。 “刚刚在你脑子里,看到了很多……很多‘有趣’的想法,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比如……坏孩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