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 我自顾自地往前走,“你不应该认识吗?贝克曼。” “大将知道他的身份,我不知道。” 库赞错开半步,将走路有一点飘飘呼呼的人护着,“情人?” “不是啦,”我被他幽怨的语气逗笑,“只是认识的朋友,库赞。” 他最好也这么想。 库赞腹诽,上前拉住小姑娘的手,心里甜滋滋的。 “杰克森这么快就把你找到了?”我好奇地看他,“我还以为你下了班根本找不着人呢。” “哎呀呀,因为刚好被他们拉着在附近喝酒。” 库赞一手插兜,一手牵着人,现在晚风正凉爽,月亮正遥遥爬上顶端。 “所以,”我确凿地点头,酒精并没有让大脑混乱,只是更加活跃,“马尔科是从你那知道的消息。” “嗯哼。”他不爽地从鼻腔里发出声音。 说起来,香克斯他们两个怎么样了?这样的想法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像很恶劣,但打架的时候都会点到为止。 等明天去问问吧,如果能解开误会就好了。 “真是令人意外。” 我端详他今天的衣角,或许是因为来得匆匆,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穿在身上,“我还以为库赞和马尔科的关系很差呢。” 差不多吧。 库赞有一搭没一搭地想,情敌见面能有什么好脸色,能合力起来的原因也不过是领地外有另外的敌人。 不然谁乐意捏着鼻子给对方打电话虫,哪怕是电话里两人也是经过一番阴阳怪气。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让她知道。 库赞绕到身后去,将少女挡住,身高差让这个姿势也不突兀,完美遮挡住路人令他不爽的目光。 “怎么啦?” 酒精让她对这些行为很纵容,抬起头也是懒洋洋地暼他。 “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在外面喝酒吗?”他问,而她迷茫了一会,就放弃思索打了个哈欠:“为什么呢?” 这样倒搞得他像一个争宠的男人了——这么想又觉得好笑,他不一直这样吗? 库赞用另一只手碰了碰她发烫的脸,他的体温比旁人要低,在这种时候宛如天降甘霖,被抓住含糊着别走。 喝醉后也很可爱,唯一不可爱的是喝酒的对象。和谁喝不好,他想到贝克曼那张脸就厌恶,就这么喜欢海贼吗? 库赞没有说话,按平时的作风他早该凑上去厚脸皮要点甜头,但今夜酒精同样侵蚀了他的脑子,搞得大将也委屈。 她记得对他说下次再喝酒,但我的事一定忘了。 他想到今晚同僚的祝福派对——“大将欸!”——又觉得索然无味。 没有她的颔首,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我的花呢?”她问,拉了拉衣袖,不舍地在冰凉的掌心蹭了几下。 库赞将自己的情绪收好,诡异地卡顿了一下:“哎呀,这个嘛,那个……” “我来的太急了。” 最后他老老实实说。 从那个下属跑到酒馆里对他大吼的那一刻起,他的脑子里就只有来见她。 匆匆忙忙赶过来——甚至一瞬间恨自己不是闪闪果实——一路上也没有注意什么花啊果啊什么的。 不等她发出评论,库赞咳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礼盒,被绸带束着,歪歪扭扭地绑成一个蝴蝶结。 “但我有这个花,可以吗?” 这是一枚百合样式的发卡,珐琅材质,蓝线勾勒出轮廓,由一只企鹅殷勤地抱着,大胆又可爱。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啦,这是你吗?” 库赞唯唯诺诺不做声,这还是泽法老师夫人给他的建议,于是大将天天下了班跑到工艺室里去观摩,废了好几个样品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