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好软 潋滟的眼泛起迷离,捏住镊子的手指隐秘的摩擦着指下的唇,那柔软的唇被装作不经意的按压,指尖的触感飞快的传到大脑,引起了身体止不住的战栗和极度的兴奋。 想吻上去 “我昨晚不小心在舞蹈室睡着了,可能是感冒了吧”小巧的口腔探灯从嘴里移开,你合上了因张开太久而显得有些酸痛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对面一身白大褂的人解释,“要不,就给我拿两道感冒药就好了吧?” 穿着白色无尘服的人清瘦挺拔,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唯独在看向你时,多了几分抑制。 禁欲冷淡的校医压下了心底不断叫嚣着的渴望,那口腔里让人一眼就明白原因的,因摩擦而产生的细碎伤口,在让人怒气喷涌的同时,却更加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兴奋起来。 甚至,隐隐的颤栗着。 因为,这个人 是可以触碰的 是可以 亵渎的 所以,瞒下来吧,瞒下来。让你也尝尝,渎神,的滋味。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触感,紧闭的唇里尖锐的齿在细细的上下摩擦。 许久,你才听见一向严谨克制的校医微微带着沙哑的嗓音。 他说:“安朝同学,明天来复查吧” —————— 舞蹈生也逃脱不了的课,是思修,是近代史,是马原,是毛概 这期的毛概课老师很年轻,据说是马克思学院的博士生。成绩一直是超常的优秀,是整个学院的骄傲和荣誉。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位前途一片光明的学生,却在今年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做了一名普通的大学讲师。 你们这一届,就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 老师长得很清秀,像个青涩的高中生,而不是已经二十八岁的成年男性。学生们上课喜欢逗弄他,接一些开玩笑的话。而这个纯情的大男孩儿老师,也常常被学生们的话逗的面红耳赤,连耳尖都透出点点的粉。 “阿朝”他求救般的看着你,拿着书本的身影有些无措。清秀的大男生站在讲台上不像个老师,倒像个被老师叫上去回答问题,却因为答不出来而慌张极了的小男孩儿。 你正准备出声解围,后面一道吊儿郎当的雅痞声音却比你早响起:“阿朝?老师什么时候和我们班长这么亲密了啊?” “安朝同学”错误的亲密称呼被收回,讲台上的人像是窘迫极了,清秀的脸深深的低垂下去,捏着书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你皱了皱眉,看向教室后方那个懒懒的仰躺在椅子上的痞气身影,一向温和的声音也带上了点严肃:“蒋漠同学,请你对老师尊重些” 没个正形的人在看着前面那个人转过了身后,痞里痞气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的眼睛黑沉沉的,像势必要将自己看上的猎物狠狠咬下一块肉的凶狠 “安朝同学” “老师叫我阿朝就可以了”你看着面前那张垂头丧气的脸,怎么也不能好好的把他当成一个老师。 实在是,感觉太小了。 不管是那张一看起来就年纪就很小的脸,还是他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性格心性。 “可以吗?”在看见你确定的点了点头后,他的眸子瞬间亮起来,浅浅的笑起来,像是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不过,很快,他眼睛里的光又暗淡下来,抬起的头又深深的低了下去。 “阿朝,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他的声音里也满是还没成年的少年气,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我是不是不适合当老师啊” 你看着落寞的人,有些无措,你不擅长安慰别人,只得磕磕巴巴的开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