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否认,这样就可以挽回她仅剩无几的心墙。 她张口,一下咬住他脖颈微凸的骨节,用足十成十力度,一口下去,齿印深深,犹可见血,却听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微震,喉结在她口中滚动,发出低缓的笑声:“宝贝生气样子也好靓好可爱…我喜欢你咬我,不要松,最好拿舌头舔一下——” 舒窈气得气血倒流,恶气未出,他怎么倒还爽上了?实在太烦! 真的太讨厌了! 几分春色,梨花白雪,被他捧在手心,含在口中,吮含挑弄,听她吚吚呀呀娇喘气,哆哆嗦嗦直淌水,他浑身几震,箍紧她柳片薄的腰,吻上她桃李红的唇,在双方共上云霄之时,李行松口,两人唇中清丝勾缠,他俯在她颈窝处剧烈喘息,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舒窈,叫着她的名字:“舒窈,你是我的,不可以再惦记他人,知道吗?” 低沉嘶哑的嗓音,一遍遍温声呢喃,像是要蛊惑她的神智。 李行好似吃了兴奋剂,整个人不知疲倦,按着她来了一回接一回,最可恶的是… 他就这么赤裸裸地打开餐厅的门,抱着白条条的她走进寂静无人的大厅,两人身体相连依旧,清液横流,每走一步都是忐忑,身体悬空的不安,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来自血缘的禁忌感,与濒临高潮的快慰,如一道道狂风恶浪,阵阵怒涛,无论是哪个都能将舒窈逼疯,偏偏它们不分先后,同时到来。 李行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毫无顾忌地咬着她的耳朵,净说下流话:“宝贝夹得比以前都紧…是不是想让我在这干你?” “不不…李行,不要在这——”舒窈小声哀求,他恍若未闻,在在踏上楼梯的那一刻才说。 “那大小姐答应我,回去之后,让我继续操你好吗?”他吻着她的侧脸,她默不吭声。 在楼梯上走动,身体一上一下的交错,使他的性器顶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击在花心隐秘的小口处,细细碾磨,浑身又酥又麻。 “窈窈?”他又撞几下,刻意放慢步子,短短一节楼梯,好似走了一个世纪,简直步步是折磨。 “宝贝——”他接长语调,将她压在栏杆上,大有她不应,他就要在这来一场。 舒窈浑身一僵,吓得魂飞魄散,不情不愿:“好。” “大小姐好乖。”他吻她眉心,太多柔情在匆匆一吻里,藏不住。 回到屋中,又是急不可耐的战火连天。 许久之后,一场长久鏊战才偃旗息鼓。 结束后,李行想抱着她去洗澡,舒窈心有所想,不愿动弹,只指使他去拿毛巾。 趁他去洗手间的间隙,舒窈强忍腿酸身软,翻身下床,双腿打颤,走到从书桌抽屉里摸出那柄小巧玲珑的枪藏在身后。 等着李行出来,她才举着枪,手在发抖,声线也抖,吻至鲜红的唇微嘟,几分娇憨,眼底却是不让人的凶狠:“你给我滚!” 李行洗过脸,颗颗水珠顺着眉峰往下淌,他挑一下浓长乌黑的眉,不以为然抬脚上前一步:“大小姐好威风,会打枪吗?” “你!你不许过来!”舒窈慌慌张张,将枪往前一伸,对准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