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去买点东西。”陈明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是什么茶?有点淡。” “白茶。”陈申说完不着色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靖薇父母什么时候有空?” “她回去问问时间。” “尽快吧,不要再拖了。”陈申边说边看着他,“你在美国那些事都处理完了吗?” 陈明中内心不快但不敢表露,又喝了一口茶,“嗯。” 陈申发出一声冷笑,又给他把茶倒满,“多喝点,这白茶能去心火。” 张靖薇回了自己的家,停好车坐在驾驶座上从包里拿起手机,关闭静音。 没有新信息。也没有未接来电。 傍晚看见陈明中忽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她就悄悄把手机设置了静音,她不想再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断。 陈庭予今天从天空发白等到月亮升起,也没等到那份豆浆油条和煎包。他把画笔一甩,张靖薇,你可真行。 今年冬天冷得特别快,张靖薇回到家就泡了个澡,泡完澡出来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再一次把浴袍裹紧,屋里也没风呀,难道是刚才着凉了? 连着几天陈庭予都无声无息,张靖薇想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脚伤怎么样了,但又想到那晚他裸着上半身半靠在床上,那一副痞样,心里就打了退堂鼓。可这么久过去,他的脚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这几天又是谁来照顾他?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是陈明中,她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到走廊角落那接起电话。 “在忙吗?” “没有。”张靖薇回答。 “我已经在大董订了一个包间,在明晚七点半。” “好,你不用来接,我开车载爸妈过去。” “好,那明晚见。” “明晚见。” 张靖薇挂了电话,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她转身就看到了陈庭予,很是意外。 “你的脚?好了?” 陈庭予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颇有几分打大学生样子,“嗯,好得差不多了。” 张靖薇呼了一口气,这小动作很快就被陈庭予抓住,“怎么?知道我好了你还不高兴?” “没有没有,我还正想问问你脚伤情况的。”张靖薇连忙摆手,“回来销假吗?” 陈庭予比她高出一个头,站在她面前不说话时还是很有压迫感的,她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见陈庭予冷笑一声,“我的早餐呢?” “嗯?什么早餐?”张靖薇没明白。 “那天我说的早餐,豆浆油条煎包。” 张靖薇想起来了,“我没答应给你带啊!” 陈庭予又发出一声冷笑,“行,你厉害。” 张靖薇愣了下,她还以为他又会说些什么话来给自己添堵,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句,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抬起头语气放软,“最近忙,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给你买,行吗?” “忙什么?忙着和你那一年在国内没一个月的未婚夫约会?”陈庭予问。 是了,这才是陈庭予。张靖薇心里暗骂自己刚才居然心软还想着哄人。 “干你什么事?” “呲,你说干我什么事?我都说了要追你了!你当没听见啊!”咄咄逼人。 “你还说过不追我呢!” “那是我随口说的胡话,怎么胡话你倒是记得清认真的话你记不得?”陈庭予又走近她,低声说,“你这几天没跟他上床吧?” 张靖薇眼睛瞪成了一个圆,难以置信。 “张靖薇,我再说一次,你牢牢记住,我会追到你。还有这段时间你可以禁欲的吧,实在憋得难受也没关系,我上次说过的吧,你可以用手解决。”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但却清晰地一字不落地传到她的耳朵再到她的中枢神经,又到她左胸腔那颗已经乱跳的心。 她此刻慌乱得不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