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一整个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到了七点谢澄还没来敲房门问她吃什么,走出房门才发现谢澄又不在家里。 “?”她发微信给谢澄。 “我今天在外面吃晚饭。” “又?” “社团的同学。”附加一个“哭泣”的表情。 “不早说”回赠一个“白眼”的表情。 谢澄在对话框里狗腿地道歉,但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谢清没兴趣看了。她现在一个人吃饭很郁闷! 结果更郁闷的是,等到她刚拿到外卖,还没吃上几口呢,一通电话打过来,又是谢澄。 “干嘛?” “谢澄的姐姐吗?我是谢澄的同学,谢澄晚上喝多了,我把他送到了你们家楼下,你把他接上去吧。” “哦,好的。”她一看表,现在的年轻人们喝酒喝到九点就结束了吗? 下楼看到果然有一个剃着寸头的高高的年轻男生扶着谢澄,谢澄也高,看起来并不是醉到不省人事,眼睛还是亮亮的。 男生也不是很自来熟的性格,把谢澄交给谢清之后简单道别就走了。 谢清问谢澄:“喝了多少?要我扶你吗?” 谢澄叫了声“姐”,不回答问题,亮亮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一下子把腰弯下来,头枕在谢清的肩膀上,鼻息喷在谢清的脖颈,温热的、湿润的,让谢清想起来海风——她居然并不觉得讨厌。 但是这样可没办法上楼,谢清还是推了推谢澄,说:“我扶你上去吧。”——其实也只是虚扶着,谢澄看起来脚步只是有些趔趄。 好不容易上了楼,又进了家门,谢澄反倒看起来更醉了。谢清让他去卫生间洗漱收拾赶紧睡觉,他嘟嘟哝哝不肯,拽着谢清的手驴唇不对马嘴:“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谢清答得干脆,然后试图引导谢澄去房间,让他赶紧躺下醒酒。 谢澄一边跟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说:“为什么没有啊,怎么没有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她看着谢澄坐到床沿,“你早点休息。”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谢澄一把扯回来,她站着,谢澄坐着,高度刚好够他埋进胸里——他也这么做了。少年人的气息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衫被传递得很彻底,他把头埋在谢清的胸脯说:“那姐姐能不能喜欢一下我啊?能不能帮帮我啊?” 说话间,鼻息透过布料喷到了皮肤上,翕动的嘴唇也带来微小的摩擦,谢澄的头似有若无的晃动,谢清痛恨自己感知的敏锐,她为什么就这样起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地颤抖,甚至,甚至下面隐隐约约要流水了。她突然有一个很煞风景的比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开水壶,被欲望刺激得不断晃动,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