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听着裴谦之的故事,大抵明白为何他会对自己这般了。 他将那男孩与她重合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她死,他在她身上寻找着少年的影子。 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情方会如此,如此想来,许是她与那人有着几分神似。 或者是做过同样一件事,拯救过他。 她心头骤然一酸,脸上有些不自在,仓惶片刻,低声说:“我不曾有过你说的这些经历。” 她清楚捕捉到了来自裴谦之脸上的失落。 果真如她想的那样,他将她当成了别人。 蓁蓁,是那时别人的名字吗。 她喉头梗塞,全然没了看美景的心情,断然是刚刚欢愉过。 她同他也不过是床榻之间寻欢作乐,从未动过真情。 就在给他上药时,她还愧疚地想要对他好点。 还好,她没有表现得过分明显。 如若不然,她在他的眼里就是最大的笑话吧。 * 裴谦之不明白陆昭然突然的沉默,他以为他坦诚布公,会听到她的心声。 在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她梦呓时,总是喊着娘不要。 他知道她成长以来,受过很多苦。 那些苦难虽已过去,他并不想去揭开她的伤疤,却很想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 他摘了朵紫色的花冠在她的头上,有力的手臂托住她的腰肢,语气软了些:“你要征战漠北?” 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她的脸上腾起红晕,心口涌出暖流。 深知他主张和战,她微微低头,轻声道:“征战漠北是我父亲毕生所追求的。” “我帮你。” ——我帮你三个字比什么都有力道。 她明亮的黑眸里闪烁着懵懂,他低头含吮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将她紧紧裹着,她的思绪还在他的话语中。 温软的身体靠近他,他便有了更深刻的想法。 眼神交织,暧昧浮动在视线中。 裴谦之的嗓音喑哑:“朝中老臣主张议和,前几年新帝登基,贪污腐败滋生严重,国库亏损,打仗确实不利于我们,如今新帝羽翼丰满,可以出征了。” 陆昭然盯着他俊朗的面孔,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眸色深沉,握住她的细腰,坚硬的阴茎抵在她双腿间,面露清浅的情欲:“说话。” 她被他坚挺的硬物吓了一跳,沉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如能得到裴相庇佑,陆某不知该如何感激才是。” 她欠他的已经太多了,连命都是他的,还能给他什么呢。 “以身相许吧。”剥落的外衫你凌乱地扔在花丛里,他将她推倒在上面,手指伸进衣服里,在蜜穴上揉搓着,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面部。 “蓁蓁,说话。” 她咬着唇,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声,手指摩挲在阴蒂上的酥麻感穿过全身。 若是未经人事她大抵不会那么饥渴地想要他那根粗长的棒子。 如今她的身体像是知道了什么,被他轻轻碰触,都格外地想念他的炙热滚烫的棒子。 “裴...啊...” 他猛然刺进的手指,横冲直撞,似在惩罚着她的沉默。 肉棒被他握住递到她的小手,她被突如其来的滚烫烫的心神不宁。 他的嗓音充斥着蛊惑:“叫谦之也可以。” “谦之...”滚烫硕大的龟头在她手心跳动了下,她的手指来回揉弄,他舒爽地眯了眯眼,手指插进她的穴里,蠕动。 “如若不喜欢蓁蓁这名,以后唤你然然可好?”温柔和煦的嗓音而入耳,手指抽送的力道加快,她浑身颤抖着,扬起白皙玉颈,“啊...嗯...” 明显感觉到她手指的力道收紧,骤然放松,裴谦之看着她媚人的小脸,手下抽插猛烈,眼神猩红:“昭然——” 她的手指撸弄着他的的巨蟒,力道拿捏的出奇的好,裴谦之手指进攻的速度减缓,低首含吮着她的脖颈,热气呼洒在她的脖上。 “我今日想了些,凡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你性子温吞,我若是等你的回应,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她垂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捏住他的后腰。 “嗯.....裴谦之...啊....” 她以为他们之间是身体滋生的情欲,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从始至终都是他的暧昧 他那些话就像是媚药,撩拨着她的神经,释放着欲望。 想要胡作非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