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摁着女孩后颈,将她整个人摁趴下,唯有屁股高高的撅起,赫连司眼底漫起血色,抬腿骑跨上去,硬到极致的肉茎由上至下,直上直下的凿进去。肉屁股甩出道道白色的影儿,文易直道手指尖儿都是软的。 “崽崽把小宫口打开让叔叔肏进去,宝贝给叔叔怀个种,给叔叔生儿子。嗯嗯啊,放松崽崽…” 尾骨迎来一股股的震颤,赫连司咬牙隐忍着射意。 “我不…”文易满脸热泪,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赫连司自是记得文易用了药,据说那药出自鬼医谷,能至少避孕六个月之多,不知道她吃了多少,多半怀种是没戏了。 赫连司悲切的安慰自己,好在人儿总还是在怀里的。 他见不得的她哭,如今连肏哭的也不行,叹口气停了动作,去寻文易藏起来的小嘴儿连声安慰,“不怕不怕,多肏几次就怀上了,咱不吃药了,宝贝不哭不哭…嗷嗷嗷好好不怀不怀…哎…不怀也不行啊别哭喽小祖宗…” 女人此刻尤其的娇气,边哭边歪着头求亲亲。却是赫连司头回没立马给上回应,腔道尽头那张小嘴儿活了似的往肉茎头的小眼儿里钻,将前精都嘬了去。没有男人能抗住这样的勾引,赫连司几乎没废上力,顺着苞宫口小肉的吸吮力道将整个头都肏了进去。 “啊…呼——呃…” 女孩哀叫一声,捧着肚子,男人狠顶一下便是一股热流灌入,射精丝毫不影响他的勇猛,阳物依旧强悍,势要将她整个宫腔射满。 “不要…好涨!” “别动,让叔叔射完。” 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推他,他仍是执意做着他最爱的事。 赫连司在文易撑不住再一次高潮的时候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帮她捋顺及腰的长发。小丫头会吃,宫口一缩一缩的,将他的东西都含住了。 文易恍惚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下巴嵌在她的颈窝处,呼出的气息滚烫沉重。她轻轻推了他一下,“赫连司?” 赫连司双眼紧闭,眉头蹙成一道浅川,此刻一只温凉的小手拂面,叫他的神色舒缓不少。十几年前,他中毒濒死,那个女人也是这样日夜守在榻前,不时探探他的额头。他已经不记得母亲的样貌了,却清晰记得母亲的味道,她很干净,很温柔,手冰冰凉的很舒服。 衣服成了几块碎布,全然不见它们生前模样,文易咬牙起身,男人的东西顺势滑出,人直腾腾仰栽了过去,后背触到榻上那一瞬,赫连司闷哼出声,人仍未清醒。 “活该你!” 此时天已经亮了,文易草草围上男人衣衫,臊着一张小脸叫人,出门目不斜视极力忽略两边的守卫。 她没走出几步,那人果然就在廊下侧身而立,招牌折扇摇的潇洒风流。 虽说越往南走天气越是温热,但也不到要扇扇子的程度。 文易只敢在心里吐槽两句骚包,慢慢的走向那人,在距离两叁步处停下,局促道:“…唔…我们恐怕要在此地多停留几日,他…伤重了。”怎么重的自不消说。 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