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司正因空落落的手心迁怒医官,将后者瞪视得瑟瑟发抖,闻言转瞬换了张欣喜非常的神色,“崽崽是在担心我?孤王真开心!” 文易下意识就回嘴:“开你——” “嗯?”男人肃容,掀了个半个眼皮睨向小姑娘,鼻腔里发出一声危险的哼气。 文易顿时矮了气势,将到嘴边的粗话咽了回去。转头方品出不对味儿来,娇娇的瞪了那人一眼。 赫连司舒坦了,喜滋滋的趴到床上,一副好脾气的姿态任人摆布。 来人是白狄死士,兵器上浸了剧毒,文易将药方交给医官,医官一对小眼睛看了又看,连连感叹郡主医术高超。 赵文易擅医术不擅解毒,只是碰巧这毒她见过,也算是老天留给赫连司的一线生机。 重伤加中毒,赫连司的脾气硬了没一会儿就软了下来,人昏睡了过去,发起了低烧。 恍惚间,两人似又回到了在北疆逃亡的日子。只是那时,一切还在文易的掌控中。 伺候人可不是一项简单的活计,文易给赫连司才擦了上身就后悔不迭,死沉死沉的。她一咬牙一闭眼将赫连司的裤子扒了下来,两瓣结实的屁股又黑又亮。嘿,辣眼睛。 文易暗骂自己脑子不知抽了什么风,狗男人胳膊比自己腿还粗。沾了热水的帕子避开伤口,一点点轻轻的给男人擦拭,后面还好说,当文易将赫连司小心的扳过身子侧躺,避无可避的看见浓密毛发丛中的那条软肉跟着歪了脖子,耷拉成一长条,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脸上热度急速攀升,好辣。 “丑东西…”文易蹲在床边研究了一会儿,葱白儿似的纤细指尖将男人软绵的家伙提溜起来,先是擦了遍底下藏着两团软球,而后将帕子整个儿罩上去,从根部开始,撸。 蔫了的物件软趴趴的不好摆弄,但几下过去还挺好玩,又蠢又可爱。 “好像霜打茄子啊…诶?哎哎?不对哎…它…”文易惊悚的抬头四顾,只见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手掌撑头,两只眼睛夜明珠似的锃亮,锁住惊慌的小脸,饶有兴趣的发问:“它怎么了?嗯?” 文易脚上突然脱力,栽倒在地上。赫连司此时像一只刚睡醒的凶兽,慵懒又惬意的舔舐爪子,她在他危险的注视下心理防线节节败退,不做他想直说了出来:“它它它长大了…” “啊呀——” “说了多少次了,地上凉。” 文易趴在男人胸膛上,所触的肌肤和手中帕子的一般烫,娇嫩的面颊熏得更红了。 “嗯?宝贝刚说的什么,再说一次?” 她支起一点身子,冲下指了指,小声悄悄的问:“那个东西…怎么还会跳啊?” 小脸白里透着粉,不知该说她胆大还是天真,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此时对男人的东西充满了兴趣和好奇,甚至还敢用手戳。 “唔…喜欢么?”阳具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