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府。 “赫连司你放开我!放开!” “放开?放开让你和那个小白脸继续当众调笑么?”梁朝说得好听,什么民风开放,在他看来是给了有些男人诱拐小姑娘的空子,可恶至极! 话说方才赫连司这边刚应付完醉酒的新郎官,转头就看见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在同一个白面男子交谈,两人说说笑笑好不欢快,细看那男子的身形,不正是前几日在宫里被他撞见和文易拉扯的人? 赵文易还当真看上了这个小白脸不成? “你说谁是小白脸?谁当众调笑了?赫连司,你给我说清楚!”被人莫名其妙的从宴席上拉走,又被这臭男人一通污蔑,赵文易气的眼眶都红了。奈何她力气远远抵不过这蛮人,只能拿另一只手去掰赫连司掐在她左腕上的手掌。 “你、你弄疼我了!松手啊——” 赫连司步子迈得飞快,赵文易要小跑才将将跟得上,此刻手腕被男人紧握在手里,慢上一步似乎半边臂膀就要被撕扯下来。 赫连司着实被方才那幕气昏了头,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把赵文易带走,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 直到听到小姑娘软着嗓子喊“疼”—— 抓住男人分神的当口,赵文易快速甩掉了赫连司的手,一屁股栽到了地上。 赫连司惊诧的回身,小姑娘陷在衣团中,眼神懵然。 梁朝郡主宫服奢华繁复,光内衬就要有五层,暗色的百褶裙摆围着小人儿铺开。此处清冷无人,该是侯府的后院尽头的一处拐角,大红灯笼的荧荧红光洒满小姑娘周身,将她的脸庞映衬的如含羞带怯的花蕊一般。 赫连司眼中墨色翻滚,怎么还要这样娇嫩,这样招人?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早已被他强行绽放过了,可离开了他,她仍然纯洁如初,徒留自己在淤泥里腐朽。 赫连司深吸一口气,企图平复胸腔中那波鼓鼓雷动,他朝她缓缓走近,他甚至想不出,待他与她大婚之日,她还能美到何种地步? 男人走到女孩面前单膝跪下,指尖轻巧掰过她的下巴,有些无奈,尽量收敛周身的戾气。 赫连司温声哄道:“崽崽,地上凉。” 赵文易拍开男人的手,揩了把额头的细汗,美眸瞠得溜圆,“赫连司!你疯了么!你腿那么长我跟得上么!” 男人闻言轻笑一声,撩起下摆挨着赵文易坐下。与赵文易不同,他这身修身劲装,便是翻过身后的府墙都不成问题,为的就是掳人方便。哪里像某人,衣裙一层连着一层,若不靠着他人搀扶,是定然从地上爬不起来的。 赫连司并不揭穿她,猿臂伸展,下一刻赵文易就坐到了男人腿上。赵文易看看自己方才的位置,又看看腰上环着的男人手臂,不觉想到了以前见过兄长拎他养的狗崽子就是这种拎法。 几日不见,赵文易又清减不少,入秋临冬,赫连司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