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硬物,大半根顶在里头,动也不动。 小屁股抽搐了两下,文易把下唇咬没了血色。 男人心疼,他一把扯开衣领将文易按在赤裸的胸膛上,“咬这儿。” 同时下面浅浅的戳刺起来。 “主上。”车窗被轻叩了一下。 赫连司没理,反手拍拍怀里这个,“崽崽小声些哭,外头要听见了。” 文易立马咬住了男人胸口,音儿转而从鼻腔哼哼唧唧钻出来。下一刻,便把鼻子也压在男人肩上,怄气似的将小脸憋得通红。 小姑娘这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儿得了男人欢心,哄的赫连司心头软得跟棉花似的,狠狠对着小花心顶了两下。 胸口随之喷上几股热息,文易恨不得将男人的肉咬下来。赫连司疼的呲牙,哈哈大笑出声:“胆子这般小,还学大人偷情呐?”疼的好!疼就是舒服了,他赫连司的崽儿,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疼。不过几回,就会自个儿寻着了趣儿,果然是上天赐给他的女人!绝配! 文易闷声对着男人邦邦两拳,一上车就猴急猴急撕人衣服的是她昂? … 车窗从内打开。 “何事?”赫连司嘶哑出声。 先布善一直候在不远处,闻言立即驱马靠近,未到跟前便心道一声“糟了”。 赫连司被车窗挡住了半边脸,但从他怀里坐着的女娃娃全身露了出来,一头如藻的乌发,将她整个人连同赫连司的手臂一起包裹起来。 那小姑娘出门前不是挽了发的? 二人衣着尚且完好,虽没看见那女娃的脸,单一琢磨王上的声音先布善便明白过来他方才问的忒不是时候。但既然王上都应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快天黑了,王上可要入城休息一晚?” 赫连司没有立即下令,先布善便安静的随行在一旁。片刻过去,赫连司似乎突然粗喘了几息,才简短道:“不用,继续前行。” 先布善不做他想立马去前头传令了。 车窗再次关上,最后一丝带着草香的凉气被隔绝在外,赫连司大手一挥从内扯掉了文易的肚兜,方才就是这玩意箍得他难以动作。 他将文易扒拉出来,大手扶住她的腰,“坐直了,自己动。” 文易捂着脸唔唔唔的摇头。 “不要?不要不行!”赫连司本想教训教训文易,她方才差点让自己在下人面前出丑,可两句不到自己先忍不住了,“嘶——真他妈会夹!” 紫黑的阴茎充血滚烫,顺着甬道里的水儿直直顶进了最深处。年轻的身体恢复力好,每下都能得到不一样的体验,赫连司一次就上了瘾。他抬高文易的屁股,打桩一样的凿进去,啪啪啪溅出一片泥泞。 见文易一直忍着不出声,赫连司拽下她的手,“叫出来!崽崽,大声叫,给外头的人听听你有多骚!馋死他们,谁都吃不着,你是叔叔一个人的!只能让叔叔一个人肏!呼——小骚崽儿!” 文易眼中,外头那些奇装异服的白狄士兵,初春就打着赤膊,一个个凶神恶煞,一掌就能将她拍扁,拿她塞牙缝儿都不够的。 她当真怕了,“你…放我…啊…唔啊…下来呀…” 赫连司还真松了手,单手扒掉了两人的裤子,把文易光溜溜的两条腿儿按在软榻上,又嫌不够去掰她软乎乎的屁股蛋儿,粗茧把文易的屁股磨的红一道白一道,她怀疑赫连司是要把自己从正中劈成两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