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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


綰脱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出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出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眼,下针当下疼得他深吸一口气,他感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抚道:「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綰难受太久,之后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于此事。他先刺出大致的轮廓,这过程对金霞綰而言还能忍受,有点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皮肤,虽然刺痒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对方擦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綰觉得胸上那片皮肉在灼烧,有时会麻痺一阵子,不过刺疼痒的感觉会一阵一阵的袭捲而来,他冒了一身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深深望着金霞綰低哑道:「别闹。」

    「你那处越来越硬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紓解……」金霞綰垂眼嘟噥,无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么做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你这么闹我,不怕我把你身上的皮肉刺烂了?」严穹渊说着恐吓的言词,语气却一点都不吓人,沉润温和得像在哄容易受惊的幼兽。

    「呵,万一烂掉就认了吧。」金霞綰话讲得乾脆,他被那语调哄得身子酥软,安份靠在堆叠好的被子上忍耐刺疼和烧灼感。严穹渊靠过来轻柔怜爱的亲他,一手握住他肩头揉了揉,无声安抚着,却也惹得他下腹发紧,腿间肉物有些胀热。

    「六郎,快点……」

    「我尽量,你再忍忍。」严穹渊压抑欲念,继续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实在快不了,他不想让金霞綰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样,拿乾净软布擦拭周围血渣。

    金霞綰忍耐身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出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下,微喘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下赧顏问:「叫你名字不好么?」

    「随你喜欢,你喜欢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綰躺下歇息,数次燃起的欲火总算平息下来,他帮金霞綰拭净伤口,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綰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綰的睡顏,须臾后看到金霞綰抬手咬抓挠伤口,赶紧制止住,为免少年睡梦中抓烂皮肉,他找了薄软的布调将少年两手系在床柱上。

    只不过做完这事,严穹渊腿间的淫物又昂扬怒挺,襠里一片潮气,他索性脱了裤子扔开,坐在床里望着少年的睡相自瀆。

    儘管他和金霞綰已经互表情意,但他也知道此举不妥,说不定金霞綰会因此嫌弃、害怕他,但他又莫名有股信心,认为金霞綰不会就此厌弃他,但内心的不安也带来刺激,让他无法就此停下来。

    「霞綰。」严穹渊闔眼沉吟,手上的动作加剧,为了避免自己弄脏金霞綰的伤口,他将方才那些布拿来掩住下身,片刻后床里多了像是石楠花的气味,彷彿四月未至花已开。

    金霞綰没睡太久,醒来时看到严穹渊正在收拾脏污的布帕,而自己双手被缚住,他茫然望向严穹渊问:「怎么绑着我?」

    「你睡着会乱抓,怕抓坏了皮肉。」严穹渊帮金霞綰松绑,又去倒了杯水给金霞綰,少年喝完水垂眼盯住他起了变化的下身说:「它在对着我流口水。」

    两人四目相视,严穹渊知道稍早做的事被察觉了,金霞綰似乎不太介意,还语带笑意问他说:「自己应付多少有点不够新鲜刺激,我帮你吧?」

    严穹渊没拒绝,点头后坐回床里,任由金霞綰解开他的裤头,他深色肿胀的孽根迫不及待冒头,那淫痴的状态彻底曝露出他的欲念,他有些不安瞧着金霞綰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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