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他想了一阵,忽然道:“夫人,你说……这两件事情,是否有可能是有人在针对咱们家?” 辛虎那事儿自然辩无可辩,然而简磊虽明面上与他们辛家八竿子打不着边儿,辛川却忍不住的多想。 吴氏思索一阵,答道:“应该不是。这两件事情,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辛川放了心,随后又叹气道:“今早我上朝,皇上提议群臣集资重修大应寺金佛。偏偏下午又有这两件事情撞在一起……为今之计,恐怕只得破财消灾了。” 吴氏立在一边,不置可否。 === “这是什么?” 平静的下午,秦月莹侧身枕在男人硬邦邦的臂膀上,十分好奇的拨弄着那只伸在她眼前的蜜色大掌。 那上面的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细细的伤痕。 这是怎么弄的呢?为什么她之前没见过? 秦月莹眨着大大的眼睛,显然十分好奇。 “入冬生的冻疮。总要握着枪,所以开春才好,”凤关河困得不行,声音都带着浓浓倦意,“睡一会儿,莹莹。” 哟呵,现在敢命令她了呢。 “不过是莹莹养在屋里的人肉枕头罢了,没有主人的命令也配睡觉?” 秦月莹掐掐他的掌心。 尖锐的指甲把他又扎醒了些,凤关河很无奈。 他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说,男人成亲之后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否则就会沦落成他今天这个样子。 想了想,他道:“皇上……皇上其实私补我月俸了的。” 不过这件事情告诉她是否会有些危险?毕竟他还是想存一点私房钱。 “哟,有钱了腰板硬了是吧?在家里受了气,就想出去住?” “……没想。” 但是想睡觉。 秦月莹话锋一转:“那人无缘无故的,会给你私补一份俸禄?” 她转了个身,与凤关河四目相对。 “你上午……或者说半夜,干什么去了?” 被那双满是狡诈的凤眸盯着,凤关河不大自在的挪开眼。 “喝酒。” 也去喝酒了,这大概不算骗她。 “半夜出去,喝到中午回来?” “……真的想知道?”凤关河很是艰难的问。 他的莹莹纯良无辜,最是可爱,怎么能听这么血腥的事? 秦月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颈间滚动的喉结,似乎在刨根问底,又似乎对他的答案根本没有兴趣。 趁他一个不注意,香香软软的小人儿往他怀里一扎,樱唇朝他颈间凑去,抵着那块小小凸起又亲又咬起来。 凤关河拉开她,气息有些不稳。 “一次不够么?” 他算是发现了,他的莹莹对男人那个地方,总是很感兴趣。 秦月莹勾唇笑了一下,起身跨到他身上,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房门便被人轻叩两下。 “进来。” 她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小小的不快。 “长公主,徐氏到辛府门前闹了一通之后,没要到钱,反而被辛家的人请进去了。” 仪兰只站在门口简短汇报,得了秦月莹一声应答,又匆匆出去了。 床帐后头,凤关河被她骑在身下,睁着惺忪眸子沉沉看她。 “怎么办……”他嗓音有些沙哑,“莹莹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种事情,只要她开口,其实他可以帮她…… 秦月莹歪起脑袋看向他:“那你猜猜看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