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笑声。 阿昭松开狗,警惕的抬头看去。 那被掼在地上的手记升起一道虚影,是个面容美艳,衣着华丽的女子,此刻正幸灾乐祸的看着阿昭。 “你是手记主人留下的神识!”阿昭陈述着,缓缓站起身,凌霜剑已召至手中,白光洞照。 这缕神识一脸恶劣,分明不怀好意,指不定被施了秘术,或能伤人,她准备在女子有所动作时,一剑结果。 “啊啊……别啊……”女子被凌霜剑的剑气震慑,便如遇风烛火,飘摇不定,虚影时隐时现。 她不敢再揶揄阿昭了。 “你笑什么!”阿昭冷声问道,屈指弹了下剑,剑身龙吟之声回荡。 女子被她威胁了一下,脸色讪讪,大眼睛骨碌骨碌转,嘴巴上仍不肯吃亏:“哎呀,你这女娃娃好没情趣,同你开个玩笑而已嘛。” 阿昭挑眉,上下打量女修,“女娃娃?我活了几千年,据我所知,这本书成书才千年。” 哎呀呸呸,又说错话了。 女修仅有的一丝神气都抽干了,嘟起红唇不住拿眼儿瞟阿昭,想说话又顾忌她的宝剑。 她还活着时是个开朗活泼性子,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福了福身子,娇滴滴道:“老祖莫见怪,奴家潋光,生来性格如此,其实本人不坏。” “哦?”看着女修神识确然没有危险,阿昭收起剑光,盘腿坐在地上,视线与她平行,“那你说说,为什么笑我?” 潋光眼珠子一转,她可不敢说因为你太滑稽了。 “老祖可是心悦那位公子?”她决定避开那个问题。 “心悦?”阿昭被问住了,想了好半天,非常肯定道:“自然心悦,我待他与来福一视同仁。” 才不同呢,只有他令她悸动。 阿昭若有所思看了眼潋光,她才不会对这个女人讲实话,她一脸戏谑,等着看她的戏呢。 噗…… 潋光又想笑,可那剑气不是好玩的,忙抿起唇,生生憋回去。 “咳咳,好吧,奴家略懂御男之术,将来老祖若遇到心仪之人,可向奴家垂询呐,来一趟书阁也麻烦,最好把奴家装在乾坤袋,如此可随时答疑。”潋光偷睨阿昭,眼珠子转转,心里酝酿着蔫坏。 她生前最爱凑热闹听八卦,死前还不忘在手记注入神识,为的是哪天有人翻开唤醒她,好又像活着时吃瓜看戏,真是死了都不省心! 阿昭没有回答,却是啪的合起手记,塞进乾坤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