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欣慰地笑道。 她终于积攒起些许力量,将左手小趾骨猛地射向那声源,头骨都激动地滚落。 那人手疾眼快地躲开,又用手结印张开丝网,在它落地前收拢了这枚小指。 “乱动什么?”男人捡起她的头骨,有些气闷地埋怨道,“随便丢一件,或是磕碰一角,很麻烦的。” 他拿起的头骨眼眶处渗出一滴未擦干的水珠,他用指腹细细抹去。 “怎么,就那么惦记你那个短命的死鬼男人?” 这话刚落,躺在石台上的骨头又噼里啪啦地震动起来,乱成一片。 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她的眉心,血渗进骨头。 她感到一股雄厚的力量强压在她灵魂之上,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又这样将她的枯骨洗刷了三四遍,那骨头缝里却还是能冒出丝丝缕缕的怨气。 他将染得污黑的刷子扔在一旁,将骨头摆好固定,取这天地最精华之水,揉白玉糯粉做泥,用自己最精纯的心魄法力为引,在枯骨上生出美人的肌骨。 整个过程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 最后泥封的模具裂开,他终于得到了自己如此辛苦的报酬。 乌发,红唇,白雪肌肤,沁入骨的橘花香。 美人紧闭的双目还无法睁开,可惜附骨的怨气生生不息,直从这美好的酮体上往外冒。 啧,真麻烦啊。他在心里叹息。 “原来你长这样,真美。”男人自顾自地说话,在她未着寸缕的躯体上肆意抚摸。 她的眼中流出一道血泪来,他用指腹在她眼眶处轻柔地按了按,抹去其上的血痕,叹息道,“再等等吧,做眼的材料还没收集齐全。” 说罢,那人在她唇上印了恶心的一吻。 她被触怒,瞬间嘶吼着,想要让他尝尝自己牙齿的威力。自己身体的全部,全部都是自己丈夫的,不允许这个人碰。 他仍然无动于衷,看她如条死鱼般在案上挣扎,待她累到喘息时才开口。 “你叫什么?” “不说?那我自己看看。”男人毫不费力地以法力为引探入她的眉心,窥探这煞鬼的执念。 “阿识,这便是你的小字。”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揽在怀里。 她怒吼,满头发丝裹着怨念扬起,如针般扎向他的胸口。 “嘶。”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久久没说话。 过了好一阵子,他将她的长发理顺。随后,他的手又无耻地摸了上来。 “阿识?” 她愤怒的嘶吼。 只有她丈夫才能喊她的名字。 “这么开心吗?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 没有一点点征兆的,男人肮脏的手指突然捅入她的下体。 她僵硬了一下,还未融合完全的身体在躺着的玉台上死命挣扎起来。 喉中越发狂叫,嘶吼。 男人嫌她吵,直接用法术封了她的嘴,她从眼眶中流出了大团的血。 她在这种疯狂中渐渐有了知冷知热的触觉,男人将一些冰凉粘滑的液体,倒在她的腿心。 她无声地死命挣扎,嘴大张着,手无助地在空气中乱抓,快要不能呼吸。 有根滚烫的东西接近了她,就着湿滑的粘液,插了进去。 她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苦痛。 男人在她身上律动,逐渐忘情。 她太过苦痛,只能一直一直想着自己执着的事情,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盘旋:“阿识,我爱你。阿识,嫁给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