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寰,你跟她什么关系?”我异常冷静的问,问出这句话时,我比他还要紧张。 他摇头,虚弱的说:“没关系。” 回答我时,他闭着眼,并没有看我。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瞅着他,这次真的较真了。 他没反应。 我死死地咬着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流了眼泪,强笑着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听见我这句带着哭腔的话,他才睁开眼,笑着说:“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清楚你跟莲香发生了什么事?木若长得比她还好看,身材把她还好,我也没见你看她一眼。”我抹着眼泪说。 他想要伸手给我擦泪,手抬头半空中又无力的垂下,叹气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抓着他的袖子,“那是什么样的?你给我句痛快话行吗?” 他再次闭上眼睛,嘴里还是那句:“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甩开他的衣角,猛地站起来,冷声说:“韩正寰,我是离不开你,可这并不代表你能这么对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丫头”韩正寰虚弱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充耳不闻。 等到爬上尸坑,我腿上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还好死不死的磕到一块石头上,疼得我眼泪掉的更凶了。 哭了一会,头脑有逐渐冷静下来,心中无比后悔刚刚跟韩正寰放狠话。 懊恼的捶着头,真是蠢死了,明知道这是莲香的阴谋,还要上当,假装不知道不就好了么? 可是,韩正寰对她的在乎,真的像一把刀子捅进我心里。 我叹口气,无比烦躁的躺到地上,身上本来就没力气,现在腿又疼。 “谁在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说这话,强力手电光晃过我。 在我们这片,能用得起这么好的手电,只能是大壮叔的人。 “是我,陆冉。”我挡着眼睛,说。 手电光一顿,然后亮度小了很多,然后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看了半天确定是我,这才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来这里干啥?”那人问。 我盯着那人看了半天,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见状,他伸手比划着说:“不认识我了?你小时候我给你看过病,那会你也就这么大点吧。” 我倏地睁大眼睛,这不是那个医生么? 只是,或许天太黑的缘故,我看不清他的脸。 当时齐浩背上插满头发的时候,就是这个医生和齐阳一起给治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我笑着问。 他笑呵呵的说:“我一直都在这边,守了好多年了,只是你们家一直说大壮接洽,我主要是负责山上的换防。” 我点点头。 他突然蹲下,拍拍肩膀,笑着说:“上来,我背你下去。” 我挠挠头,笑着拒绝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自从成年后,除了虎子和韩正寰,我真没跟让不太熟的人背过。 除了在吴勾山,杜衡背我的那次。 “没事,上来吧,你这么挪,明天也回不了家。”他说。 我一想还真是,说了句:“谢谢叔。”这才让他背上我。 他把我送到村口,“我就不进去了,我们有规定不能进村,反正村里也没什么,你自己走回去吧。” “好,麻烦您了。”我忙着跟他道谢,他笑着摆摆手,然后转身往山上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 难道是我多想了? 我皱眉往回走,没想到大半夜看见强子从家里急匆匆的出来。 “强子哥,你干啥去?”我问他。 他边走边说:“我嫂子胎动了,我去九道沟子的石奶奶过来看看,要是不行得送医院。” 走过我身边,他正好踩在树枝上,柴火断裂,发出一声咔擦一声脆响。 听见你这声音,我头皮一麻,后背心不由得发凉。 终于想明白那医生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他走路没声音! 从他出现在我面前,到他下山,走路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想到这里,差点坐到地上,我的娘啊,他是人是鬼? 要是我往常我一碰他,就能知道,可是今天我身上就是冰凉冰凉的,根本感觉不到他身体的温度。 我咽了口唾沫,快步往家里走,现在我可是香饽饽,处处被人盯着。还是回家安全点,起码有姥姥在。 回到家后,我立马钻到房间里,往兜里揣了一堆的符纸,手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