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只是在婷婷四岁的时候走丢过一次,后来她把婷婷从山上带回来,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 他说着,有些尴尬的搓搓手,说:“真的对不起。” “没事,我也没受伤,倒是婷婷,她刚才那一下摔的不轻,你回去给她看看。”我笑着说。 他如释重负,又说了好几遍对不起,这才走了。 “你没事吧?吓到了?”烨化诧异的问我。 我很想摇头,但是手脚不自觉的发抖,刚刚那把菜刀只有一根手指长的距离就要砍到我了。 我跟虎子说:“虎子,赶紧背我回去,我困死了。” 其实,我是被吓的手脚发软,没力气走路。 虎子听话的把我背起来,烨化想要过来扶着我,却被他瞪了一眼,“别碰,我哥!” 烨化急忙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扶她一把。” “我哥!”虎子冷着脸看他。 烨化挠挠头,嘟囔说:“我知道她是你哥,除了你,也没人管她叫哥。” 我现在也缓过来点,心跳没先前那么快了,听了虎子的话,跟烨化解释说:“他的意思是,我是他哥不是你哥,你别碰。” 说完,我笑着拍了虎子的肩膀一下,“快背我回去,我本来就困。现在又被吓了一场,我要回去睡觉。” 虎子嗯了一声,又瞪了烨化一眼,这才背着我走了。 烨化郁闷的声音传过来:“跟个护食的狼崽子似的。” 到了家,我叮嘱虎子两句,不让他跑远,不让他再去跟那个朋友玩,直接盖上被子就开始睡觉。 这都三宿没睡好了,我心里苦啊。 刚开始睡的很舒服,但是后边越睡越觉得难受,总感觉脖子上透不过气来,身上有些凉,难受的紧。 我迷糊着在脖子上抓了好几下,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呼吸更加困难,而且慢慢的头也开始疼,就跟要从里面炸开一样。 我猛地坐起来,觉得肩上沉的不行,抬抬手都觉得没力气,难道有什么东西? 急忙从包里找出八卦镜,对着脖子看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我吓得心里一抖,摸了一圈,才想起来画好的符纸都用完了。 右耳朵突然一痛,就好像有个人在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一样,我在脖子乱抓着,还是什么东西都抓不出来。 想要张嘴叫虎子,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心中一寒,用尽力气把床边的杯子踹倒。 虎子从外面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勒的快翻白眼了。 “放开。”他沉着脸说。 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脖子好受了些,但还是有点喘不上来气。 “你赶紧放开。”他几步过来,对着我脖子上虚空的抓了一把,好像拿着一个东西在手里。 我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被勒的差点就去找瘸子了。 “那是个啥?”我哑着嗓子问。 心中却很惊讶,虎子从小阳气足,对于那些东西,都是看不见的呀。 他拿手比划了一下,说:“长,朋友。” 我咳嗽了好几声,“那就是你的朋友?” 他点头,瞪着手里的东西,“现在不是。” 我喘了好半天的气。感觉舒服多了,这才坐起来,从包里拿出装着牛眼泪的瓶子,这都是我这几年自己攒下来的。 心疼的抹了两滴在眼皮上,我到想看看,虎子的这个朋友到底是啥玩意。 重新睁开眼睛,我看清虎子手上那条扭来扭曲的长虫,纵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给吓得往后蹭了蹭。 原来是长虫,怪不得虎子一直说长。 我走过去,看了我半天,才真正搞明白这个东西,“原来是个蛇灵。” 只是这东西看着有点眼熟啊。 “你缠着虎子干啥?”我问它。 我听瘸子和姥姥都说过,蛇是一种非常记仇的东西,所以在我们哪里看见蛇只要它没伤人,都是人避开它们,若是真的把它们打死了,也不能让它的头对着你,不然它会记住你,想着法子来找你报仇。 它盯着我,吐着信子,眼里都是恨意。 我看着它,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村长第一次下葬时,被砍死的那条蛇? 它身上的花纹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 怪不得那么恨我,它死的那天可是死死地盯着我。 想了想,我跟它打着商量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恨意,可是当时真的不是我杀了你,要不我帮你超度,让你安生的走,这样好不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