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舒服?” “没事,”蓉香赶紧回应,“就是喉咙痒了痒,喝口茶就好了。” “好,那你明日要是还不舒服我陪你去看大夫啊。” “好的,张妈你睡吧。” 房内的两人一时不敢说话,等张妈彻底安静下来,甚至隐隐又呼噜声传来后,蓉香才走近默羽小声问:“你刚是怎么了?是之前伤着内脏了吗?怎么突然咳得这么厉害啊?” 默羽闭了闭眼,“没有,我没什么事了。” “真的?”蓉香不太信,她虽然跟默羽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已经感受过这呆子的逞强了。 “真的。”默羽后退到窗边,“身份的事,就按你说的办吧。”说完转身身姿轻盈地一跳消失在窗外。 看他这动作,好像确实应该没大事了吧。蓉香放下心来,关上了窗。 王叔又站在院子里,见默羽回来,走上前说:“少爷,商队和通关文牒已经都安排好了,后日一早便可出发……” “不用了。” “……啊?” “商队,目标太大,行程耽误时间,你只需准备一辆舒适马车和行李干粮便好。” “可……”王叔有些不解,之前不是说人多好浑水摸鱼,不容易被发现吗?怎么突然又变了?不过王叔还是应下了,“是少爷。” 到了后日辰时,正是张妈平日里出门买菜的时间。蓉香虽觉得不辞而别对不起张妈,但这毕竟关系着数十条人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所以蓉香也只给张妈留了封告别信和自己的大半积蓄,便带着孩子行李坐上了默羽的马车,出城去了。 这一路上蓉香担心的事都没发生,虽然带着两个都未满周岁的孩子,但她准备充分,马车也挺平稳,两个孩子都很乖,一路上不哭不闹地就贴在一起咿咿呀呀,一起玩耍睡觉。 中午默羽停下休息,蓉香在马车里给孩子们喂了奶,正想在车里用水就着饼随便吃点,忽然闻见一股肉香。 车窗的帘子被掀开,半只穿在木枝上的烤鸡伸进了车内。 蓉香接过烤鸡,很是惊喜,“哇,你什么时候学的烤鸡啊?很香啊。”前几天还是连红薯生的熟的都分不清的人,突然就会烤鸡了? “就随便学了学。”默羽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其实是王叔准备的八分熟的成品,只要架火上烤一会儿就能吃,因为他前天在如墨阁想煮红薯,结果忘了看火,大火烧干了锅还把厨房烧着了。 蓉香吃了烤鸡,坐在舒适柔软的坐垫上,车马摇晃间,蓉香竟有种自己不是在逃难,而是真的夫妻一家出来踏青的感觉。 默羽在前头默不吭声地驾着马车,蓉香突然拉开帘子坐到他身旁问,“你累不累,要不要喝口水?” “不……好。”默羽放慢马车的速度,蓉香便举着水袋到默羽嘴边喂他喝水,见有水流出嘴角,自然地就用手里的帕子帮他拭去。 默羽的喉结上下翻滚将水吞下,只觉得那原本沉在小腹的邪气,随着气血上涌,感觉又要浮到脸上来了,赶紧说:“你坐回去吧,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柳城了。” “好。”蓉香又顺便帮默羽擦了擦汗,这才掀开帘子回了车内坐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