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主人……” 全身赤裸的张承彦抱住古厉的腿,阴茎一下又一下与他腿上的布料相摩擦……他迷恋的看着主人从眼底看着他的样子,那样的神情,让他心甘情愿地做着下流不堪的动作,彻底沦落为古厉的一条狗。 身体里的按摩棒仍在不停挑动他的情欲,忍耐了一个月的奴隶坚持不了多久,就在主人的注视下淫叫着射了出来。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学着公狗的样子,在一个男人腿上磨蹭到射精,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人送进精神科。而现在,当张承彦真正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满足。 精液散落到古厉的腿上、脚面、地板上。射完之后,张承彦稍稍平复了一下,自觉放开古厉的腿,认真的从脚开始,用唇舌处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舔到地板上的时候,古厉站起来,蹲到他身边。 身体里的按摩棒被关掉,取出来的时候,张承彦不自觉地腻出了一声鼻音。 “怎么,舍不得?”古厉笑起来,随手把按摩棒扔到一边。 张承彦红了脸,只是翘着臀,低头舔舐着地板上的痕迹。 温热的手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脊,片刻之后,又移到挺翘的臀部拍了几下:“别急,我们有很多好玩具,可以放进这里面,慢慢玩。”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主奴调教从基础练习拓展到了高阶训练,嘴、手、胸、后穴、阴茎,每一个部位都被细细调教,古厉教给他怎么用这些部位让主人获得快乐,而每当做到了主人的要求,主人也往往不吝赐予他性快感。 当然,当奴隶做错的时候,该有的惩罚也绝不会手软。虽然古厉是张承彦认的第一个主人,但张承彦明白,古厉的手段极其高明——他的主人从来不会喋喋不休的强调行为准则,但该遵守的规矩,只要用他的方式教一遍,就能让奴隶牢牢记住,再也不敢违反。 另一方面,调教的地点也从家里延伸到了医院。看诊时、开会时,张承彦的后穴经常埋入各种玩具,供古厉消遣。而张承彦的私人诊室中,医院堆杂物的房间里,张医生往往全身仅披着一件白大褂,跪在地上为男护士口交,期盼着主人能赏赐自己喝下他的精液。 天气开始转凉后,在张承彦的诊室里,古厉让他全身赤裸地躺在诊疗台上,给他做了双乳的穿刺。 医院里有外用的麻药,古厉却选择直接动手。张承彦并没有被束缚起来,整个过程中,除了穿针刺刺入皮肤时的小小喘息,他基本保持了静止不动,让古厉顺利完成了穿刺。 古厉用来穿刺的专用工具是小型的钉环器,完成后,张承彦双侧乳头上都留下一支医用不锈钢针,以防止伤口闭合和发炎。 “两周左右可以痊愈,”古厉用手指在他的乳晕上打着圈,“我会挑合适的时候,给你戴上乳环。” 张承彦点头,他顺势挺起胸,让主人可以更方便地玩弄他胸前的器官。 刚刚穿刺过的胸口异常敏感,古厉只是在乳晕上打圈圈,乳头就传来一阵发涨的感觉,连带着身下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古厉的手指慢慢向下,滑过他的腹部、三角地带、阴茎,最终触及龟头:“怎么?这里也想要?” 张承彦愣了一下才明白古厉的意思,想到龟头穿刺这件事,阴茎顿时软了下去。 “怕成这样?”古厉掂起没精神的小家伙,微微笑起来,“暂时不会,等上面好了再说。” “主人……” 轻易被揭穿心里的想法,张承彦红着脸叫了一声“主人”。现在,他已经放弃在古厉面前隐藏自己的想法。虽然有时候,他仍然有所疑惑,比如…… 为什么调教至今,他的主人还没有真正进入过他? 后穴的调教时有发生,扩张和收缩的练习也在规律的进行。张承彦能确认,古厉并不是对他的身体没有兴趣,然而兴致来了时候,往往都在他嘴里解决。 虽然仅仅为主人口交已经能让张承彦足够兴奋,但主人居然没有兴致在他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性欲,这种认知让他感觉到沮丧。 不过身为奴隶,古厉对他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揣测呢? 就像现在,古厉把车停在“城堡”门口,张承彦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多嘴询问。 “没错,这是我们相认的地方……” 正当张承彦思绪起伏不定之时,古厉语气郑重地对他说: “今晚,我要你以奴隶的身份,陪我出席‘城堡’举行的晚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