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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的躺在那儿。

    晋珣放轻脚步踱近,伸出指尖小心翼翼碰了青年的唇,神情像在回忆什么。他想起过去的事,他和卫璣之间的游戏。

    那次,晋珣约卫璣到邸店见面,是想早点见到思慕的人,那些声称由二皇子派出的杀手,其实是他的一批死士,他知道以卫璣的能耐不会死在那些人手上,只是想逼卫璣出手,想让卫璣杀生,沾染血腥,就和他一样。

    只要想起卫璣这人,晋珣就有许多灵感,有许多话想对卫璣说,想对卫璣做,这人总让他兴奋,他对卫璣的情感包含太多东西,欣赏、恋慕,妒嫉、怜惜。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与别人绝对不会有的感觉,尤其当卫璣梦囈或自言自语时说着那些古怪话语,他彷彿能勾勒出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轮廓。

    他所处的世界比起这里要先进许多,枪炮弹药,电报及铁轨火车,发达的工业和军武,但和这里一样充满尔虞我诈,他是个双面间谍,在那种年代比流离失所要好一点的,就是作为一项价值丰富的工具。

    冰冷黑暗的乱世里,它仍渴望温暖,但最后他被自己所渴望的事物背弃了。一睁开眼,他从靳寻成为晋珣,这名字是个巧合,他认为这是天赐予的机会,要在这里重生,找到新的存在意义,于是他让自己在皇宫中茁壮,吸取他人的失败和牺牲,但他还是感到孤独。

    直到遇见了卫璣,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憾动他的心,最初引起他注意的是那个人的鼓声,当他见到卫璣的容貌和相对冷傲的态度,直觉这个人并不一般,于是他悄悄观察,越是留意就越能发现端倪。

    许久以后他才确定,卫璣和他一样不属于这里。

    「卫璣。」晋珣执起青年的手轻吻,青年受了惊动醒来,但仍乖顺的接受他的抚摸和亲吻,他问:「今天乖乖服药了么?」

    青年微微啟唇,晋珣却小力按住他唇间说:「别出声。」

    于是青年点头,这个人并不是卫璣,只是有着和卫璣相似的身形与气味,是晋珣的属下从南苑买来的男人,南苑是大梁专作人口买卖的暗巷统称,许多贱民都在南苑里被调教、交易。资质姿色好的就调教成艺伎,再转卖给青楼妓馆,或被教坊买去,差的则是当奴僕,不少有钱人家会不时往南苑挑人手买回去,在大梁是被默许的事。

    晋珣便将这青年当作卫璣的替代品,压抑不住心中念想时便会和他作耍,将心里想对卫璣做的事一一对青年做,比如,他后悔没有加重施在卫璣上的药,那是一种慢性药,能口服,亦能透过燃香交互作用,使人精神日渐涣散,最后依赖最亲近的人,失去自我。

    他曾想过要把卫璣变成自己的,彻彻底底的佔有,首先就是让卫璣不能没有自己,但那时卫璣显然对药尚未成癮,否则又怎会用那样残酷的方式自戕?

    青年頷首表示服过了药,晋珣很满意,低头亲他颈侧,青年受过调教,做出有点羞怯的反应,这些反应已经是无意识的,他开始认定自己就是卫璣,他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因为晋珣说任何东西都是阻碍,包括衣服。所以不冷的时候,他连被子也不盖,常常就在这儿光着身子等待晋珣的宠幸。

    晋珣清楚知道这是病态,但他无能为力,他想要那个人,想要那个人,无论是影子或气味,头发、指甲,任何属于那人的一切都想要,包括曾是那人的身外之物,所以连浩月剑也偽造了同样形象的出来。

    但远远不足以填补他心里的空虚,越是求之不得,越是贪婪,他将青年的腿分开,把自身兇器埋入,愤恨找寻那熟悉的紧窒与温度,他曾想给予的温柔如今都化作残暴的野兽,青年被他折腾得开始哭哼。

    青年不敢发出太多声音,闷闷的呻吟,晋珣从不吻他,他淫荡的伸出舌头,张开腿索讨,晋珣卖力动着腰臀,疯狂操弄了好一会儿将东西丢在他体内,他生理亢奋得颤慄,晋珣停下动作,发洩欲望后瞬间恢復了冷静。

    「你不是。」晋珣淡淡讲了这么一句,握住青年的性器说:「卫璣这儿不是这个样。更细一些,顏色更红润,毛发也不少,这不是卫璣啊……」

    青年还在高潮馀韵中,下一刻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当下晕死过去。

    身上染血的晋珣披了件单衣走出来,冷声吩咐道:「那已经玩坏了。清理掉吧。别再找了,我不需要贗品了。」

    暗处闻声立即有了动作,晋珣撇下那些人事物逕自去沐浴,梳洗过后不带侍卫,独自到街上漫步,他多的是自由,可思念与欲望却是牢笼,而这座牢笼的钥匙已经被他融了,不復存在。

    「小哥又来买栗子哩。」转角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大汉热情招呼。

    一名穿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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