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镜子前面,一只手贴住镜子,好像被什么绑住一样一动不动,另一只手伸向下体。腰部使劲往下坠,屁股则尽量高地撅起来,纵使上面已经布满了可怖的伤痕,但没有鞭打来应和这般姿态还是太可惜了。 脑中一遍遍虚构出严厉的鞭打声和恐惧的感觉,阴蒂则被愈加快速用力地揉弄着,发出只有她自己和镜子能够听见的细微水声。 “对不起……”她紧盯着镜子。硌着瓷砖的膝盖很疼,真实的屈辱感和昨天快速重合了起来。 即使是在被惩罚,也这么快乐? “我不应该……” 的确不应该,如果你还有一点羞耻之心。鞭子更加狠厉地抽下来。 “嗯……”喉咙里闷哼一声,她的腰背一下去弓了起来。 你想躲?再加十下,还有五十五下。杜青园冷酷地说道。 “不……呜呜……”水声越来越大,五十五下藤鞭,我的屁股会被打烂的。这么想着,幻想中的鞭子减轻了力道,带来一阵阵温柔的疼痛,快感混合在其中席卷而上,她的身体软到几乎支撑不住。求求你了,不要打烂我的屁股,饶了我……两边大腿一阵痉挛,“啊……啊!”大腿抽搐一下,本能地向中间靠拢,一股液体一下子从中间涌了出来。 胸腔一下子吐出来一口长气,扶在镜子上的手往下一滑,差点让她整个身体跌下去。 不知道为何,她看着白色的瓷砖愣了好一会儿,才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痉挛加上膝盖的不适感,她的两条大腿都在打哆嗦。苏好月赶紧清洗干净身体,把触摸乳头的手背也洗干净,脑子空白一片地逃出了浴室。 网上有一些针对发情期抑制剂的科普文,里面说在服下抑制剂后最好不要进行性行为,激素水平的混乱变化会把身体搅得一团糟,带来一些副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苏好月躺在床上时,确实有若有若无的反胃冲动。她打开手机,试图用无意义的信息流冲刷大脑,最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冲干净,但被硌疼了的膝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不应该下跪的。苏好月的反胃感变得更强烈了。她翻过身裹上被子,随便挑了一部喜剧电影看,角色的尴尬境遇让她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抑制剂慢慢生效,反胃感消失,她的身体变回了正常的状态。 凌晨三点,她又被噩梦惊醒,但很快就重新睡着了。 过了一个短假再上班,办公室里的气氛比平时还愁云惨淡,每个人都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谢澜仍然不在,这种少见的缺席让苏好月很好奇,想不出来为什么,便悄悄问了一个消息灵通的同事。 同事的脸上显出神秘莫测的神情,低声说:“我也不太清楚……” 苏好月有些失望地说:“一点消息也没有啊。” 那同事见她不继续问了,果然憋不住地说:“只有一点小道消息……我听说有机和无机实验室的主任都去开会了,有机实验室的朋友跟我说,据说是我们公司要接一个政府委托。” “政府委托?”苏好月有些莫名,“我们不是经常接吗?” 同事的声音更加小了:“这次不一样,是一个非常秘密的项目,据说和要打仗有关。” 苏好月差点失声尖叫:“什么?” 同事说:“你小点声!” 苏好月说:“谁说要打仗了?” 同事说:“不都说要打仗了吗?” 她理所当然的模样让苏好月更加茫然了,感觉两人分别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似的。“为什么要打仗,跟谁打?” 同事讳莫如深地摇摇头,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 不仅没有问出谢澜的去向,还平添了许多其它的疑问。苏好月心乱如麻地回去办公,一整个上午都有些神游天外。 中午的时候接到苏锦的电话,询问她的发烧怎么样了。 苏好月才想起自己还撒了这个谎,憋了半天想模仿感冒时的嘶哑声调,但苏锦似乎觉察到不对,催问道:“嗓子还哑着?” 苏好月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说:“没,好一点了。” 苏锦说:“去上班了?” 苏好月说:“嗯。” 苏锦说:“实在病得严重,请个假也行。” 从堂姐那里听到宽慰的话,苏好月有些惊讶,反而对胡说八道的自己产生了一些羞耻之心,“谢谢姐。”她说。 “嗯,”苏锦说,“挂了吧。” 苏好月连忙叫住姐姐,抬起头来朝四周看了一圈,对着手机压低声音说:“姐,是不是……要打仗了?”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这沉默让苏好月心跳如擂鼓,苏锦说:“不会。” “真的吗?” 苏锦说:“嗯,不要听别人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苏好月呼出一口长气,彻底放心了下来。“那我挂了,去吃点饭,姐姐也记得吃午饭。” “去吧。”苏锦说,挂断了电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