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吧。」 幸好,说起熟悉的事情,他还是很有条理的。 我頷首,正想转身去抱箱子,书怀学长就先我一步动作了。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等走出社团大楼,学长才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问我:「你也一起去吗?」 我反射性回道:「当然,是我捡到的啊!要看着牠们没事才安心。」 学长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我偏头,有些不明白他那种带着亲近的笑意,可是还来不及问,学长就拋来一句「那走吧」,然后逕自迈开步伐。 因为得搭车去兽医院,梧桐没办法跟过来,只好扯了几根头发缠在我的手腕上,以便远远地也能得知状况。 黑狗则没有跟梧桐一样的问题,我们上客运时牠也跳了上来,一路尾随我们到兽医院,当兽医师在检查小狗狗们的状况时,牠还绕着对方的双腿团团转。 检查结果,小狗狗们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久未进食所以有些缺乏营养,身上的脏污和寄生虫也需要清理;好在兽医院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例子,能够帮忙处理得很妥当,让我们都松了口气。 因为没办法将小狗狗带回学校,加上牠们太小了怕有闪失,我跟书怀学长商量后,决定先将牠们寄养在兽医院里,费用还是学长暂时自掏腰包垫的;我实在没想到寄养一天那么贵,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学长却说偶一为之无所谓,他打了工还兼家教,可以应付。 但回程的客运上,我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所以……学长月底真的不会吃土哦?」 书怀学长似乎对我纠结这件事感到很好笑,没回覆我的问题,而是反问:「真的吃土怎么办?」 我缩了缩脖子,有点不能适应他透着打趣意味的目光。 「呃,我也有兼家教,不然到时候我请学长吃饭?」十分气虚。 学长哈哈笑了两声,又摇摇头,「真的没关係。家里也常担心我钱不够,都会定期匯到邮局,只是我没什么用到。」 闻言,我的神情略一凝顿,才轻轻頷首。 也对,学长跟我不一样,是有家庭作后盾的,但我没有,以至于没想到他还有父母亲可以支援。学长的双亲……也就是卉莹的爸妈我不久前曾见过,都是非常和善的人,相携着来整理卉莹留在宿舍里的衣物和书籍;刚见到我时,两人的表情十分复杂,因为伤心而憔悴的脸上更显老态,但两人临走前,却诚挚地对我道了句「谢谢」。 我觉得我担不起这声谢,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被动而来。 「学妹。」下一秒,书怀学长忽然拍了拍我的肩,也拉回我的思绪。见我抬眸看他,他好奇地问:「怎么发起呆了?在想什么?」 「哦,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在感伤,我飞快思索了下说:「就是不知道小狗狗们接出来之后要怎么办。」 书怀学长没察觉异样,且对我提出的问题也并不困扰,很有经验地回答:「先上网问有没有好心人愿意认养吧!网路发达,我们社团也有开脸书专页,将送养讯息po上去的话,有兴趣的人就会主动转发或联络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据说网路送养的成功率还挺高的。 不过随后,学长却天外飞来一笔地问:「学妹要不要自己认养一隻?家里有没有养宠物的习惯?」 「啊?我啊?我可能不是很方便……」我訕訕然地婉拒,语带保留,直接把跟「家里」有关的讯息带过了。 可是,书怀学长接下来的回应却出乎我意料之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