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碰了碰他的唇,回他一个“早。” 陆宴臣笑,将她抱得更紧,问她怎么在办公椅上睡着了。 周憷清说想他,没他睡不好。 陆宴臣摸摸她的背“那我下次早点回来,好不好。” 陆宴臣没有问她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出差。 她曾经拒绝了他很多次,如今陆宴臣也不会再问了。 他只会压缩着自己的时间,只为能早一点回来陪她。 周憷清不忍看他眼下的乌青,将视线移到他旁的部位上。 陆宴臣的右耳有一个耳洞。 她曾经好奇,问他怎么打耳洞只打了一个。 陆宴臣说刚打完一个,就被催着回去开会了。 周憷清那会听了回答,还颇为诧异的啊了一声。 “这里。”她摸了摸他的耳垂,换了个问题“当初为什么想去打耳洞?” “因为太忙了吧?” 那个时候陆宴臣刚到m国没多久,每天都过得格外的充实忙碌,要上课修学分,还要开拓市场。 确实很忙。 “是为了缓解压力吗?”她又问。 “算是。”陆宴臣又闭上眼,少有的赖起了床“还有就是,想尝一下他们的叛逆期都会干的事。” 周憷清默然。 陆宴臣从童年开始,就走着被安排好的道路。 所谓的叛逆期,对他而言可能就是被一场场会议堆积起来的年月。 陆宴臣多眯了会,而她也贪恋他的怀抱,不愿起身。 她听着他的心跳,渐渐的也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陆宴臣没有起床,穿着睡衣倚坐在床头。 被子上放着份文件。 她凑过去看了眼,看到了周家两个字。 “这是,要同他们合作吗?”她抿了抿嘴。 “嗯,可能会。”他将文件塞回袋子里,摸摸她的脸“饿了吗?” 周憷清点头,说有点。 陆宴臣问她想吃什么,要不要喊人来家里煮。 周憷清支起身子,手腕上落下一抹冰凉,她垂头看去。 一条熟悉的手链落在她的手背上。 这是妈妈以前的手链,曾经被她二婶占为己有。 她抬头看着陆宴臣,他也看着她,温声对她解释“我听说你妈妈以前也有一条,也不知道是不是。” “听说这次那边的拍卖会上有,我就过去看了下。” “哦,还有这个。” 他从那份文件里重新拿出一张纸,递到她的面前“我收购了一家小型香水公司,你看看,喜不喜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