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的时候正下着小雨。 陆宴臣坐在车子后排,双腿交迭,想起刚刚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周家人身边那熟悉的身影。 他极轻的勾了勾嘴角,微微合上眼。 他不知该说那个人到底是拎得清还是拎不清。 “总裁,还是去城南吗?” 陆宴臣颔首,手指呈塔状交叉迭在膝盖上,闭眼假寐。 总裁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助理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己老板,开车的速度下意识放缓了些许。 许是喝多了头疼吧。 车子一路平稳的驶向目的地,偌大的别墅只有三楼亮起了盏灯。 助理下了车,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总裁,到了。” 陆宴臣低低“嗯”了声,手指揉了揉眉心“明天晚一个小时过来。” 助理忙应下,他知道,只要三楼的灯亮起,他家总裁都会宿在这边。 而这盏灯近期已经连着亮了一个多星期。 他身为助理不敢多问,但心里的好奇抑制不住,能开这盏灯的到底何许人也。 陆宴臣走进别墅里,没有开灯。 他熟悉这栋楼里的一切,他知道阶梯有多少,知道厨房的蔬果摆放在哪里,也知道今晚他的床边会摆放着一杆马鞭。 他熟练的上了三楼。 亮灯的房间是他的房间,门没有锁,微微打开了条缝。 透过门缝,他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床上趴跪一个女人,赤裸的身体洁白如玉,四肢被连着锁链的皮扣铐着,翘起的臀部上又红又肿。 女人的头发不长,肩下一指宽的距离,勉强能遮住她的脖颈,以及他留下的牙印。 陆宴臣推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清清。” 周憷清早就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停在门边。 她知道,陆宴臣就在门口,那宛有实形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放肆探索。 周憷清有点怕,但同时她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在听到这个男人脚步声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湿了。 周憷清抿了抿嘴,脸上带着红晕,侧着头同陆宴臣对视“主人。” 除了他俩,整个北城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周憷清是他陆宴臣的情人,是他身体下的奴。 这种关系从他送她出国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她被他调教得很好。 于身体,于情欲。 陆宴臣走进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马鞭摆在床头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