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从不是境清的第一选择,但和周斯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脱下伪装做自己,于她,高中两年多绝对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境清不想扫兴,小喘着沙哑开口:“周斯杨,我快被你搞死了。” 她笑得惑人,声音软糯,过去,他最爱这温温糯糯的嗓音,尽情撩拨他的心,浸着江南的雨,柔软似水。 湄赛的雨是粗重的,落个不停让外头的人烦躁,沙利文一根接着一根烟抽着,烟灰缸杵满了烟头,烈酒浇灌他心中难抑的怒火,只能忍。 金文看不过去,夺过酒杯,“文哥,别喝了。” 他不是不知道沙利文在恼怒什么,过了这许多年终于见到娜姐,金文也很开心,但不速之客的到来太过夺目,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文哥。 男人嗤笑一声,视线落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上,阿金看他浑身阴翳,适时放下酒杯,“文哥,这酒太烈,我给你换个——” 沙利文起身,“去阿雅那里。” 金文快步走上前撑伞。 大门被嘭地关上,与雷声作伴,楼上房里火热的两人沉浸在欲望的世界,充耳不闻。 周斯杨听完她的话语,后退,躬身,屈俯,结实有力的臂膀勾过她的大腿往前弯压在胸前,带着她的大腿微微合拢,微微扭动,她的穴肉跟着他的节奏自主摩擦,两瓣充血艳丽的阴唇嘟起,交互亲吻,黏液哒哒作响,情色十足。 境清只觉得小腹瘙痒,下体更是空虚,她与男人对视上,脚抵在他的侧腰上,周斯杨顿住一秒,她扫一眼高挺的性器,那眼神仿佛在说:还不快进来。 周斯杨也低头瞧了一眼,这东西已经不听他的了,“再等等。” 于是,他把头凑近她的小逼,境清当即睁大眼睛,“周斯杨,你不要舔,我没洗澡。” 周斯杨眉头一蹙,硬要往前,“去卫生间,周斯杨,去卫生间,边洗边做。” 行吧,就听她的。 他将人打横抱起,境清感觉那硬挺戳在她腰侧,滚烫不已。 花洒打开,境清虚挂在男人身上,热热的水流冲洗了身上的薄汗,很舒服,她仰起头,周斯杨猛地将她推在墙上,跪在她面前,让她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之上,花核重新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他凑首重重嘬上去,这一猛吸,境清感觉魂都被吸走了,她的手嵌入他的硬发,揪着碾着,他吮吸地有多用力,她抓得就有多用力,“境清,你轻点。” 话罢,周斯杨沾着水珠的唇瓣再次含上两片香软的花瓣,热水洒在小腹上流到下面,一同落入男人嘴里,这里之前被他舔过一次,是在床上,而现在的感觉比上次更加强烈,许是浴室的热让她呼吸难受。 热气裹着她,水珠的密密麻麻地拍打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包括敏感点,境清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张着嘴,水珠沿着她的唇线滑落,不知去向。 林境清明显地感觉到湿软的舌尖撩拨她的花核,嘬吮她的阴唇,啮齿轻咬,惹得她直哼哼,周斯杨舔了舔以示安抚。 又继续剥开花瓣,去深处找更敏感的花珠。 他的舌自然是热的,比水温更烫,比香氛更滑,急不可耐地舌尖挑开花苞,细缝之中,游走刮掠着,如一头脱缰的野马,在逼仄狭窄的峡谷当中肆意奔腾,境清的腰肢被他大掌控制着,她的背后是冰冷的瓷砖,无法逃脱,只能仰头喘气以示不耐。 一开始的主导早在不知不觉当中变了样子,连她自己也才察觉到,低头看着黑乎乎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之间,心中莫名一股不舍的羞耻感夹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动。 “嗯.......”林境清的站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止不住地颤抖,周斯杨感觉到到松开腰间的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微微撑起,她的足尖虚踩在上面,才有了些安全感。 灵活的舌头绕着珠肉打转,舌尖快速掏动,周斯杨余光一扫,她很紧张,张嘴又是一记猛吸,将她汹涌不止的蜜液混着水珠全部咽下去,发出啵滋声,林境清被吸得头皮发紧,紧接着,迎来的是更重更深的吮吸。 啵滋啵滋,听得她脸上发痒,她低头一看,男人半张眉眼拓峰犀利打量着她,这么一看还能看到那粉滑的舌头在她逼肉见来去自如,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发出哼哼地娇吟声,此时周斯杨仿佛要把肿胀的花珠吸到自己腹中。 一整个湿眼裹着烈欲直视女人,他故意取下花洒,对着逼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