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过头了。」 语音刚落,安然眼前忽然一片白雾繚绕,她感觉身上一沉,一道温软的女音在她耳畔细语,「安然,你可讲点道理,我哪里放肆了,分明是你在勾引我?」 安然不看她,「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怎么能说是我勾引你?」 兔子轻哼一声,她压在安然身上,桶子的大小不过只够一人使用,她现在化形成人,空间变得狭小,二人紧密贴在一处,她抬手挑着安然的下顎,安然被迫转过来与她相视。 兔子说,「谁叫你生的这般好看,你眼神勾引我,鼻子勾引我,连这嘴...」兔子探到安然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她声音低了几分,「连这嘴都这般诱人,令人按耐不住。」 安然想要退开,奈何兔子压在她身上,她避无可避。安然道,「你做甚么?」 兔子望着她,微微歪头,一脸不解,「我做甚么?在同你沐浴呀,这不明知故问么?」 「你...你莫要动手动脚。」 「好。」兔子双手离开安然身边,撑在桶子边缘上,她探头凑近安然。 安然察觉到兔子的意图不轨,忽地一阵侷促,急忙补道,「动嘴也不行。」 兔子前进的动作一滞,轻声笑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安然这般慌乱的模样,没想到,竟然如此有趣。 兔子依着安然,她往后退开些许。她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安然,神态认真道,「安然,我先前说过,我会等你答覆,但不代表我不会主动亲近你。」 安然垂眸不语。 兔子见她这样,心下莫名一凉,语气软了几分,有些自责的意味在,「安然,对不起,我方才没打算做得这般过火。你邀我入浴,我很欢喜,我以为...我本以为你这是对我也有几分意思了,所以才...」若是没有几分意思在,那何故将她带进木桶里清洗,又何故将她贴近自己身边,兔子会误会也是正常,这都是安然默许的。 桶子里的水,热度散去,有些微凉,安然被兔子禁錮在身下,无法动弹。 许久未见安然回应,兔子有些沮丧,许是安然真的对她不抱任何想法,只待她是后辈之情吧。 兔子抓在桶子边缘的手,捏紧了几分,她别开脸,轻叹一声,起身离开。出了木桶,兔子走到原先摆放木盆的位置,她的衣衫落在那里,她背对着安然将衣物穿戴好,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背上,她却不以为意。兔子将木盆的水拿去外面倒,她算了算时间,在外面拖了一阵子才回来,她回来时,安然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持着毛巾在擦拭头发。 兔子只看了她一眼,随即过去将木桶抱起,撤出去。她走到门口时,安然在后面喊她一声。 「芯妤,你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可否再过来一趟?」 兔子脚步一顿,沉默良久才应她,「好。」 安然看着门口的方向,失神了好一阵子,直到门房再次被人推开,她才逐渐有了反应。 兔子就站在门口说话,「时候不早了,若是没甚么要事,你便早些休息吧。我明日一早会再给你送药过来。」 天边没有星辰,天上云层密布,难见明月。外面刮起阵风,许是隔壁房的窗扇没关好,被吹得吱呀作响。 不待安然开口,兔子便急着转身离开,安然身体尚未康復,若是兔子真的要走,她定是追不上兔子的脚步,她衣衫里藏着丝带铃鐺,袖口轻抖,铃鐺落到她掌心中。 只听一阵铃鐺轻响,随后兔子感觉身体被甚么束缚住,低头一看,身上被红色丝带缠绕住,她困惑的回过头,不晓得安然这是甚么意思。 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安然走得有些吃力。兔子体贴她,往房内走去,这样安然便能少走一些路了。 「芯妤,我体内妖力絮乱,不大舒服,你今晚留下来,好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