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矇混过去,安然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兔子不想要说,安然便也不勉强她。 几个人来到辛崋的住院,院外守着许多卫士,因着安然他们不喜欢被人看守,便将卫士都遣退了,那些卫士没地方去,只好去守大门或是辛崋的住院,现在院外一排卫士站得直挺挺的,与他们几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卫士挡住他们,说道,「隐士大人现在不便会客,诸位请回吧。」 兔子和宋千波互看一眼,拿捏不定主意,他们来都来了,却不料,辛崋竟会不会客。 云华并不理会,她往内走进去,似是要闯,卫士伸手将她拦下,「姑娘莫要为难我。」 云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叫辛崋出来,说是云华来找她,若是她不愿出来,我便要随他们走了。」 眼前几位都是辛崋的贵客,卫士不好得罪,只好进去返身入院,传话去了,让几位在原地稍后片刻。 云华和安然并无过结,先前种种误会皆是因着妖力控制不当导致,兔子一路上都在观察安然的神色,只要安然有一丁点反常,兔子便会来捉她的手,安然并不抗拒兔子的触碰,兔子喜欢拉她的手便随她去。 云华一回头,正好瞧见兔子在给安然疏通妖力,两人并肩而站,安然神情淡漠,兔子一脸专注,两人身上散着一股清冷的气质,让人不好接近,安然感觉到视线,眼睫微微一动,清润的黑眸将将对上云华的目光。 云华不作反应,从容将目光收回,再回头时,那边卫士刚好回来了,身后跟着一黄袍女子,辛崋顏容枯槁,眼窝暗沉,她抬手遮在口前,轻咳几声,看着不太舒坦。 辛崋来到几人面前,有意无意的偷偷往云华身上看了几眼,她扬着惨淡的笑容,对眾人道,「不知几位有何要事?不妨随我进屋里详谈。」 几人跟着辛崋进屋,安然既然过来了,省得辛崋在让人去给安然送药,安然立在窗边,仰头将药一饮而尽,窗外站着卫士,安然顺手将碗塞到卫士手里,「有劳。」卫士愣了一下才接过。 兔子和宋千波二人在与辛崋商量,由宋千波给辛崋诊病,让辛崋莫要再去捉拿那些无辜村民的事情。云华跟着他们入院,却不进屋,安然立在窗口旁,卫士拿着药碗走远后,窗外走来一人,那人背靠着外墙,侧耳听着里面的谈话声。 辛崋冷哼一声,「你们凭甚么要我相信,你们能够将我身上的病医治好?」 「你虽是青鸟,却对蛊虫一脉的医术不甚了解,华县我曾去过,你们青鸟一族隐密的很,我只去过一次便忘却了青鸟的所在地,你们青鸟言说要救世救人,大爱世间,但遇到了真的伤者却是避而不见,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若是你医术不精,赔上的是我的命,你们自然无所谓,或许还能在人类面前讨个救世主的名头,可我呢?我难道就该死么?」 辛崋说得气愤,她一讲完,连连咳了几声。 宋千波道,「你说得不错,你也是受害者,确实命不该绝,可你这般残害他人性命却是罪不可恕。不论我是不是青鸟,如今我作为医者,自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病者,若是我医治了你,便不会将你弃之不顾。我虽然不曾通透蛊虫一类的医术,却少有耳闻,你若寻不得解法,不如让我试上一试。」 辛崋沉默一阵,她抬头在屋里环视一圈,不见云华身影,将目光落到窗边安然身上,安然淡淡看了她一眼,将头往旁撇开,窗口一角闪过一抹黄影,辛崋吸了一口气,想要叫住那人,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吞了回去。 辛崋垂下眸子,问宋千波,「可是云华让你们过来与我说这些的?」 「医者仁心。」 「可是云华交代的?」辛崋再问一次,宋千波依旧回答的客观。 兔子在一旁听着急的跳脚,插嘴道,「就是云华让我们来的,她担心你的病情得不到救治,特地让我们过来给你看病!」 辛崋舒了一口气,松口道,「那好。」 宋千波,「...。」 辛崋愿意看诊自然是好事,宋千波替她把脉问诊,兔子在一旁与辛崋谈话,安然往窗外看去,云华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卫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