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不知疲倦,他们一天就只休息一次,还非常的短暂,一次性就把水分和食物给补充足了。 在时丞几近晕倒时,周廷深给他说了个故事,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那是个周廷深现编的童话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只大狮子,每到固定的日子,它就要吃很多很多的肉。而大狮子有一只非常喜欢的小白兔,它以为小白兔也可以吃很多的肉,小白兔却吃不了多少,就躺在地上颤抖着,要把吃进去的肉都吐出来。大狮子不让,宽厚的爪子一下就把小白兔死死压住,说什么也不让小白兔逃走。无论小白兔吐出来多少次,大狮子都会喂进去多少次,小白兔再吐出来,大狮子再喂进去,最后小白兔哭唧唧的,大狮子嘴上怜悯,反倒喂得更加凶残,让小白兔哭红了眼睛,也哭哑了嗓子,大狮子才慈悲地给了小白兔一杯牛奶喝,让小白兔稍稍缓和一会儿,又重复着喂食的动作,直到小白兔喝了一杯又一杯牛奶,直到大狮子终于把肉全部喂完了,认为友好的交流结束了,小白兔也已经动弹不得了。 “乖,来喝点水。”明明说故事的人是周廷深,却在照顾着听故事的时丞,他把水瓶递到时丞嘴边,甚至来不及等时丞喝完,第二个故事的灵感又涌了上来,头脑发热再也想不到其他,把人按住继续说起下一个故事。 长达七天的易感期,时丞体会到了比当初被扒皮时更加绝望崩溃的心情,即使这一次是欲死欲仙,他也在无数次幻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仿佛永远都望不到头一样,被愉悦淹没在潮海里。 最后终于结束,洗了四个小时的澡,三个半小时都在持续,周廷深倒是了恢复以往的精神抖擞,时丞却累得像个饱受折磨的破布娃娃,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白皙的肌肤了——他的自愈能力甚至都跟不上周廷深留下痕迹的速度。 周廷深想再多待一天,让时丞缓和一下,恢复恢复体力,但队友们已经开车过来了,即使他家隔层很多,信息素的扩散受限,也是会扩散的,循味而来的丧尸太多了,就算用钢板加固过护栏,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们不能再多耽搁下去。 周廷深把污浊的衣物和床单扔进垃圾桶里,从衣柜里薅出干净的衣服给时丞换上,抱起时丞离开各种味道都很浓郁的房间。 经过大厅时,他脚步微顿,看向挂在墙上一男一女的两张黑白照片——那是他早已丧命在丧尸嘴里的父母。 “老爸、老妈,儿子带媳妇回来看你们了。”周廷深抱着时丞鞠了三个躬,时丞察觉他的靠近,还以为又要做,嘤嘤个不停,把周廷深给看乐了,温柔地亲了亲时丞,再次面向黑白照片,“他刚被儿子永久标记,还没清醒呢,就不跟你们打招呼了。反正你们也看见了,外表没得说,内在也没得说,哪里都没得说,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得要命,这辈子就认定他了,等到过两年,我们再带孙子来看你们……” “深哥!”柳苗苗在外面喊道,“你倒是出来啊,在那里面什么壁!” “催什么催,再等两分钟!”周廷深气势汹汹地回应完,对着父母的遗像沉默了几秒,“小丞这辈子,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你们一定要保佑他今后平平安安的,和我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如果时丞此刻清醒着,就会发现周廷深的神色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不移。 军绿色的运钞车里载满了五人,朝着基地的方向平稳驶去,调侃声洒了一路。 “瞅瞅深哥这精神气,跟一周前判若两人啊。” “毕竟彻底拥有了自己的omega,能理解的啦。” “就是苦了小时丞了,这疲倦的模样看着都心疼。” “居然连手背都没放过,啧啧,老畜生就是老畜生。” 周廷深遮住时丞布满吻痕的双手,瞪眼道:“说得跟你们没参与一样,藏抑制剂的事真以为我不知道?” 柳苗苗和许知朗吹口哨望天,假装没听到。 “那你怎么不阻拦我们?”曾程反将一军,“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柳苗苗、许知朗立刻道:“罪加一等!” 周廷深笑道:“去你们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