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平信大厦。” “这么晚去做什么?”他随口问着发动车子,夜间不堵车,可是他开的仍然不快,慢悠悠地行驶着。 “明天一早要开会,我还有东西没弄好,文件落在办公室了。”她感觉刚刚在外面冻僵了的耳朵手指在异常发烫,甚至发痒。 周克馑等红灯的间隙瞥见她汗湿的鬓角:“把外套脱了。” 阿厘摇头:“啊没事我不热。” “挡着我看后视镜。” “现在也没别的车吧。” “……”周克馑侧过身,面无表情地瞅着她。 阿厘:“啊,我是觉得有点热,哈哈。” 等她蛄蛹着把长身羽绒服脱掉放到后排座椅上后,周克馑马上就后悔了。 因为她里面穿的是一件贴身白色针织衫,紧紧裹在躯体上,很显身材,把肩膀骨架都衬的更细瘦了。 红灯变绿,他猛地踩下油门,阿厘吓了一跳,偷瞄到他绷紧的下颚,不知道这祖宗又为啥不高兴了。 车内沉默,没有音响,她直视前方落雪的街道,第一次在如此温暖舒适的环境里,有时间仔细看看这座大都市夜晚的模样。 难以抑制的漂泊无依之感在夜晚被放大,她陷在皮质座椅里,很想再扭头去看看身侧的人,到底控制住了,眼皮愈来愈沉,最终歪着头睡了过去。 下一个十字路口,周克馑拿开她手中的豆浆放进杯架,手刚扯下围巾要物归原主,就改了主意,重新围好,伸手拣起自己的皮衣,搭在她的身前。 阿厘意识回笼,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浑身紧绷起来,紧闭双眼继续装睡。 周克馑却不配合,鼻腔发出一声哼笑:“装什么呢。” 阿厘只好睁开眼,却不敢看他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视线只敢停在黑色卫衣上面的喉结处。 周克馑觉得她肯定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耳朵宣红,睫毛打颤,嘴唇都在无意识地抿着。 周克馑被蛊惑,解了安全带,凑近她:“不敢看我?” 阿厘这下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飞快地瞥了一眼他又垂下眼帘:“没……” 辩解刚开个头,便被他贴上唇角。 阿厘仿佛被蛰了般偏过头去,又瞬间被他钳住下巴,轻轻浅浅地越吻越深。 单行道的十字路口处,信号灯红绿交替,车后鸣笛。 她环抱着他的脊背,陌生又战栗。 ———— 卡文就写番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