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吃饭,完全忘记她要打工不得以只能婉拒,回头继续对着窗外发呆,活像个痴呆。 内心的觉悟是一回事,实际行动又是一回事,脑子里思绪乱飞一点头绪都抓不到,漫天乱想订不出任何计画。 风吹着吹着,被催眠着趴在窗檯上睡着了。 朦胧睡意中,轻飘飘的话语冒进耳里,身体摇摆起来。 「怎么会睡在这……真是傻蛋……」 耳闻熟悉的声音,彷彿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加依偎上去了。 「臭……苍无……」 纵使苍无的气力在大,怀中抱着一个身高也超过一百七的男生也有点吃力,这时初善雨又好死不死的开口说话,抽完菸后根本没吃东西也没饮水的他,一张口随着吐气菸味冒出来,熏进苍无的鼻子里。 因为知道菸是一种害处眾多的物品,所以很早苍无就把菸癮改了,闻到这味顿时恼火,吼了一声:「初善雨,给我起来。」 恰好也走进了房间,毫不疼惜把初善雨扔在床上,差点就滚下床。 怒火没有把初善雨给烧醒,反到烧了一头雾水,也不是很爽的睁开眼睛盯着苍无,语气也跟着不太友善:「什么?」 「你抽菸了。」毫无疑问是肯定句,苍无一把捏痛初善雨的脸颊,帮他更加清醒。 初善雨吃痛立即从口袋把菸拿出来,乖乖上缴,一边不忘说:「你只要离开我我就抽菸。」 苍无傻眼,旋即失笑,这是什么变相威胁的手法?「你要是抽成老菸腔,会比我早掛掉,要继续?」 「继续。」 「何苦呢?」苍无坐在床沿,背对初善雨,背影看上去有些萎靡。 初善雨抱住那穠纤合度,略带点肌肉硬度的腰,闷闷说:「我爱你。不喜欢我还是说,总不能让我都不说吧。」 初善雨明显感受到苍无一闪而逝的颤抖,沉默漫延开来,良久才闻声,苍无说:「你也要这样对我?」 「是你逼我的。」语气彷彿婉转难吟的无奈,低沉至闷。「……你答应的事没做到。」 一把火被浇熄了,连丝缕烟都不给冒。 苍无自知理亏,先头答应没有做到也难以驳斥些什么,索性把初善雨往更深处推去,最后跟着爬上去并肩躺着,轻轻拉过初善与右手密密合拢、十指交扣。 仅能做到如此的承诺。 一切尽在不言中。 「暑假我要去找打工,你不在家会让我胡思乱想。」初善雨翻身背对苍无,像隻虫子蠕动身躯贴在苍无手臂边上,没被身体压住的手朝后探去拉过苍无身体另一侧的手,以动作替代言语,要求拥抱。 初善雨很喜欢来自背后的环抱,那是一种奇异安心感,用任何语言辞汇都无法诉说的温柔倾心。他自己喜欢当然也不吝于给予苍无同样感受,往往在苍无背对着他做事时开心贴上,就像无尾熊贴树一样,把连颊也贴上去。 苍无顺从的翻身,拥住他。「僱用你的老闆一定会很心疼,记得找有包伙食的。」 初善雨愉悦地笑了,拐着弯说他的食量大,真是令人沉痛又快乐的事实。 此等愉悦快乐与甘美的感受令人沉迷而无法放手,初善雨压紧缠在他腰间的手臂,宛如守护珍宝般地睡去。 苍无怀里温热的身躯从第一天突如其来闯进防备线后方后就再也除不掉,迫使他趋于弱势,被爱沉溺后想尽办法逃走,就如同现在推不开来。 细细密密的吻正如窗外夜空落下的绵密毛雨一样撒在初善雨后颈上,最后贴在他后颈骨上,在上头烙下属于私人的印记,才睡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