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要像个白兔一样发抖。」 初善雨呵呵笑,进浴间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澡,心情愉悦的彷彿圆满了般,从极其低谷的情绪中昇华,一路傻气跟随得以与他并肩而坐。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一种感觉……尤其被那双眼睛看着时,里头流淌着各种光华。 「啊……」初善雨低声压抑的喊叫了一下,竟然文艺又少女情怀起来了。 他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想屈身躺在那个叫苍无的人旁边。 真是太愚蠢了。 擦乾身体推门而出,那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漂亮深富魅力的眼眸被掩藏其中。初善雨轻手轻脚爬上床,拉过棉被覆盖在两人身上,将自己缩成母亲怀里新生儿的姿态,嵌入苍无摊开的胸臆间,幸福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从脚尖到发梢无一不平静。 初善雨慵懒的缩在被窝里不想动,即将睡去的霎那,枕在脑后的手臂晃动,他睁开惺忪睡眼,一张脸快速放大贴上来。 又是唇对唇,但这回不一样了,不是温存的耳鬓廝磨是带有侵略性的覆盖。 男子翻身压上全部重量,唇跟鼻尖都被压扁,很近很近的距离每个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初善雨啟唇想要容纳更多空气,无奈进去的却是对方濡湿的舌尖。 着魔似的在接触到的当下想要的更多,初善雨不解风情的睁着眼睛,边缘一道银线诉说着动情,他把嘴开得更大,以便容纳的更多。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在苍无的带动下交缠在一块。 苍无低声笑了,属于他的气息一股脑的传递过去,充盈初善雨的唇齿间。双方睁眼对视,以互不相让的气势急于吞噬对方的气息,苍无重重舔吮初善雨的舌,引导进他的口里,泛着疼痛感跟张到极致的嘴唾沫吞嚥困难,被搅动的舌给挤了出去,划过扬起的頷,顺着颈项滑落留下一道湿痕。 「嗯……!」初善雨吃痛的声音。 「呕……!」苍无作呕的声音。 两人忙忙退开,各自捂嘴一人揪眉羞窘的无地自容,一人挑眉眼框泛红将吐未吐,其间气氛说不出的逗趣及玩味。 苍无缓过劲,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句话变得七零八落:「我第一次、第一次这么急躁……你、你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初善雨睨了眼苍无,从舌头被吮疼后旖旎的气氛便消失殆尽,空调房里却意外的有雨后春笋般的气息笼罩。 「初吻就给男人,是我觉得不可思议吧。」初善雨屈起膝盖顶了顶苍无,浑厚笑声的所有者笑得牵动身上肌肉,胸贴胸、肚贴肚,蹭得初善雨脸色越胀越红,不耐烦的想将人推下去。 察觉身下人的焦躁,苍无兴致全来,将身体下沉,压榨了初善雨呼吸的空间,每一个吐气都落在他的身上,初善雨每个吸气鼻子里、胸腔里满满都是苍无,焦躁更上一层楼。 「问你……」苍无伏在初善雨耳廓上,声音微哑,似也有些躁动。「跟男人交往过没有?」 初善雨摇头,有些躲避耳朵不断出现的痒,下身已经出现不可测的反应了。 为了反击,初善雨哑着声音也要说:「如果你愿意,就一个了。要吗?」 「恭敬不如从命。」 张嘴一含温润冰凉的耳垂被温热所包覆,初善雨的手不再像方才呆滞在一旁,攀上苍无的肩背承接一切。 男人舔舐耳垂的水声伴随心跳鼓动被放大数倍,这与听朋友们讲述把妹做爱还要刺激,现在这些都不在初善雨关注的范畴内,他的五感全都对方的诱惑袭捲走,无暇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唯一可做的剩下顺从本能。 初善雨一边感受这股新奇的体验,从遇见苍无就难以抑制的焦躁体现在他的反应上,苍无吸吮他的耳垂,手指尖挑逗的在他发根上穿梭,这些初善雨都一一傚仿,生涩的动作燃起苍无更多的热情。 他坐起身,拉起兀自躺在床上眼神迷醉的初善雨。「有一件事不得不说,做爱之前要先清洗──以确保身体健康。」语带保留。 初善雨没接触过还真不知道苍无究竟在说些什么,当他被带进浴室,强押在墙上,某个奇怪的异物从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侵入,不适感油然而生,但最不适的却不再这个环节,当液体涌入在肠道内作怪翻滚的时候,初善雨首次產生退缩的情绪。 当一切平息后,什么性致也都没了。 初善雨彻底无言的埋在棉被堆中,旁边苍无坐在一旁,寧静的气氛在房里流淌开来,他们盖着棉被一边聊天看电视。 「你是本地人?」初善雨身子往下一滑,躺在枕头上仰望坐立的苍无。 苍无身上散发介于成年人跟怪人混合的奇异气质,说平淡也非常不平淡,肤色白皙远比一般男性还要显得白,整张脸庞最有魅力的就是那双眼睛和嘴唇,就是第一次让初善雨移不开的眼睛像一望无际拘束不了的苍天,使人沉溺嚮往,浅浅弯起的嘴角则是令人很想抚摸亲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