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哉来了一个摸头杀,一护哼唧着抗议,却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奇怪啊,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白哉明明只比我大一岁。」 「大一岁也是大,叫哥哥。」 「就不!叫白哉就行了!白哉白哉白哉!」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别墅的大门,管家迎了上来,一护的确是在机场见过的,头发花白的管家态度很让人舒服,对一护跟白哉牵着的手也视若平常,让一护些微的不自在很快就消散了,他们换了鞋,脱下外套,被让到餐厅,餐桌已经摆好,坐下之后一道道美食就送了上来,一护吃到了无论是原料还是手艺都非常出色的大龙虾和他心心念念的熔岩蛋糕,对海胆拌饭和鱼子寿司也是讚不绝口。 喝了点酒,他只脸红了些许,但人却有点东倒西歪的。 白哉有点无奈,「才一杯低度酒而已,酒量这么差,职场怎么混?」 「不用混啊,」一护笑嘻嘻的,「谁要我喝酒我就一口闷,然后就倒了,后来就没人灌我了。」 仗着是男生才敢这么乱来,但一护其实生得很好看,难道就没有人对他图谋不轨什么的? 「没人……嗯?」 「谁碰我就是一拳,全自动攻击,我同事眼眶都青了。」 半醉的一护就特别乖,或许只是对白哉,问什么答什么,脸蛋红扑扑,眼眸水汪汪,说话都比平时软昵了三分。 「既然醉了,今晚就别回去了。」 拉着他上了二楼的小会客厅休息,白哉揽住他的肩膀说道。 「我……老爸他……会……」 「会查岗?」 「问一声总是……嗯,我给他发消息,说我不回去了。」 「这么爽快答应了,一护,你不怕我对你……」 青年发消息的手就顿住了,侧过脸来看着白哉。 醉眼乜斜,眸光水色流离,愣愣这般看着的时候,白哉竟有些奇怪的紧绷。 或许是期待。 这么久了……他没有过其他人,一心沉浸在学业和事业中,或许就是用繁忙来逼迫自己忘却和忽略,但年轻的身体血气方刚,还是尝过了滋味的,多少个寂寞的深夜,白哉感受到了那份空虚,那份还在深处灼痛的渴求,那时候他用手自己抚慰时,都在想着什么呢? ——无味的,索然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的,或许那人早已放下了,愉快地在大学跟青春靚丽的女孩子或男孩子交往了……想又有什么用呢?他那么用力地推开了自己啊! 但心的方向是理智无法掌控的。 那时就明白,即便分开,还是喜欢。 他喜欢一护什么呢? 喜欢他倔强清澈的眼,喜欢他乾净不染的心,喜欢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简单,喜欢他心软包容,喜欢他喜欢被需要。 巨蟹座的一护,外刚内柔,坚强独立的外壳下,其实是非常柔软可爱的内在,需要被爱,需要被需要,而被他爱着的人,就能感受到那丰沛的包容和爱意。 却也敏感,容易受伤害,相恋的那一年,在白哉不知道的地方,他没有安全感地继续着恋情,却总是对白哉露出最灿烂的笑顏。 这些年分离两地音信不同,自己不好过,他又何尝好过呢? 白哉心下怜惜,收回了趁一护酒醉欺负他的念头,还是慢慢来吧,一切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感受着下腹隐隐的闷痛,白哉又有些鬱闷,他开口,「好好睡……」 后面的两个字却没来得及出口。 因为一护已经猝不及防地转头,「吧嗒」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不趁机对我做坏事吗?」 容许,甚至是期待的,他不看白哉,说道。 白哉闻言眼睛一亮,「一护愿意我对你做坏事吗?」 「不要问我啊。」 半醉的人眼眸躲闪,「我都醉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小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