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盯着他转移注意力。恍惚间,她觉得他又变成了少年时,那位高不可攀,又让她无端讨厌的齐家公子。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绯红,连带着脖颈到胸口,也变得绯红一片。 至于藏在衣裙里的身下秘处,又涌起新的一股暖流了。 齐朔弯起眼角,粲然地笑:“原来小姐想看我。那小姐接下来,可要看仔细了。” 笑容温温柔柔。 腰带松了,繁复的喜服一件一件地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身躯。 烛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散发着莹莹柔润的光,可定睛看去,却不如平日那般美璧无暇。 胸口腹前,甚至线条紧实的手臂上,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伤疤的痕迹。疤痕愈合后,身上便留下浅浅的白色的印子,在暖暖的光晕下,无处遁形。 韶声忍不住伸手去触。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摸他漂亮的身子,还是要摸他身上的旧伤。 齐朔体贴地为她举近了蜡烛,方便她看得更清楚些。 “小姐喜欢我的身子,真真很高兴。”他凑近了韶声的耳朵,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玩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他放下了手中的蜡烛,拉着韶声的另一只手,往他身下引去。 “小姐疼疼我。” 齐朔的肉茎已经完完全全地胀立起来了,坚硬如铁,触手滚烫。 他像是早预料到了,韶声或许会因害怕而退缩,将五支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强迫她张开手掌,握住他的巨物。 “怎么办,真真这里,涨得好痛。”他又装作无知的稚儿,往她耳边吹气。 韶声不理他。甚至紧紧闭上了双眼,一点也不敢乱看。 齐朔笑了。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亲手领着他,叩开她腿间紧紧合着的花唇。 花唇虽闭着,里面却早已蕴着汪汪的花汁了。 龟头稍稍一挑,挑出一道细缝,无色的汁水便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将它浇得潮润。 齐朔换上手指,撑开花唇,伸进花道里。 里头红艳艳的软肉,早就忍不住吸吮着手指往里迎接。 一根手指如此,二根手指如此,叁根手指亦如此。 当手指全抽出来时,连韶声也忍不住出声挽留:“嗯……别……” 她重新拉起齐朔的阳具,就要往身子里放。 “小姐别急,就来了。”齐朔换上身下的巨物,缓慢地拓开韶声的花道。 她虽已经与他交欢过许多回,但因穴口窄小,刚进去时,总会发紧。 硕大的龟头滑进去后,二人都深深舒了一口气。 齐朔顾及韶声或要适应,便先是缓慢地抽送着,问韶声:“真真服侍得如何?” “快、快一点。”她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声音细如蚊呐。太羞人了。 “遵命。” 齐朔再不留情。 铁杵凶狠如疾风骤雨,一下一下地凿进最深处。 “呃嗯——”韶声被他撞得连躺都躺不稳,不由得将双腿环在他身上,双手也牢牢抱住他的脖颈。 好满,好涨,好喜欢,不,不要,太多了! 齐朔漂亮的脸近在咫尺。 不知是不是保持微笑习惯了,即便在此刻,他的唇角仍然微微翘着。 饱满的唇珠鼓鼓,唇色鲜红,鬓角散落的黑发沾在上面,润润的,软软的,应该很好亲。我想亲。韶声由着直觉引领,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 确实很软,也确实很好亲。 她又伸出了舌头。 这样的举动,似乎刺激到了齐朔,他张嘴,猛地叼住她未及收回的舌头,卷进口中。 像是暗处蛰伏的猛兽,终于等到了呆滞无知的猎物,坠入它精心布置的陷阱。然后,一跃而起,将猎物拖出来,撕分而食。 埋在韶声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抽送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红帐中人影朦胧,一对喜烛静静地燃着。 新房里,门窗紧闭,挡住了深冬凛冽的寒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