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去了。 “呃呃!”激得韶声含不住口中涌流的涎水,顺着嘴角唇边的缝隙,涟涟地滴落了出来。 韶声身子一激灵,立刻便伸手扳着齐朔的肩膀摇晃,要他停下。 齐朔怎会如她的意? 他卷起她的舌头,狠狠地吮吸。待他吸倦了,便挑着它往外,用牙齿叼起来,翻来覆去地咬。 韶声当然也想用牙齿咬回去。 可她的嘴根本没机会闭上。 只能任由齐朔将她折磨得满面潮红,浑身瘫软。 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我……不要这样的报答!”韶声也终于找到喘息的间隙,声音破碎而含糊,“你只要……放了观云。” 齐朔却根本不听她的。 他又埋下头去,直接用牙齿撕开了韶声的衣襟。 团团的两朵白云飘了出来。 他便直冲着云朵之上躺着的一颗乳尖咬去,连着乳尖外的晕圈,全包进了口中。 另一颗则置于掌心中,与沉甸的软肉一道,用力地揉弄起来。 那松松堆着的云团由白而渐粉,如同夕照云中。透白的云下有隐约的血管,微微地透出一片渺远的浅紫,融于霞光里。 “小姐与真真一道快活,心里却还想着别人。该罚。”齐朔含糊地说。 话音落后,陡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 这回,连软绵绵的白云,也被他囫囵吞吃了进去。 疼痛从胸前传来。 韶声被痛得皱起眉头,反应却完全不似齐朔记忆之中那样。 她这样娇气跋扈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从来都受不得一点痛。 痛呼与喝骂立刻就该脱口而出。 ——可这次。 她没有。 韶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声音,该发出的,不该发出的,一股脑地,全咽进了肚子里。 唇上逸出了细小的血珠,不知是齐朔先前的大作,还是韶声自己咬的。 衣裳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有的堆在身下的塌上,有的则滑落于地。 露出韶声的身子。 一身的软肉还是依旧,并未见消瘦,稍稍用力碰过,就要留下印子。 只是她在山中幽居四年,不见人也少见光,比齐朔在故京城中见过的,雪白,或者说是苍白更甚。故而不再像雪,反而像是团团堆着的云朵,有的地方甚至能透出光来。 因着韶声的挣扎扭动,苍白全变成了桃粉,让她骤然多了许多人气。 齐朔咬得更重了,手上的力度也更重。 五指仿佛要陷进绵白的肉里。 另一只手径直向下,往韶声腿间去。 当手指挨上肥软鲜红的花唇时,韶声知道自己完了。 花唇未及人触碰,便早早浸满了汁水,肿得红红亮亮,将花珠也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慢慢地,小幅度地张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她竟还是有了感觉。 韶声悲哀地想。 齐朔手上不小心沾了花液,却并不继续了。反而锢住她的大腿,迫使她张得更开些。 直接将那坚硬如铁的尘根,插进了眼前那张滴滴答答,欲拒还迎的小嘴里。 韶声几年前虽也与他淫乐,但都只是在外头挨挨蹭蹭,纳了男人的阳具进身子里,这是第一次。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甬道,将将入后,后面粗大的茎身却受了阻碍。 齐朔丝毫不怜惜,忍着穴肉的抵抗绞缠,一气冲到了底。 小巧的花穴,瞬间被巨物塞满了,娇嫩的花唇被抻成了薄薄一层,勉力吃下突然闯入的巨物,委屈地蠕缩着。 “……”韶声下意识要痛呼,却在声音即将出口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齐朔却更不容情。 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了,不容反抗地撑起韶声的嘴唇,强迫她打开牙关,含住他的手指。 似乎是非要韶声开口不可。 身下也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野兽的本性尽显,凶猛肆意地顶撞,一下一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