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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他的小橘子(穿插回忆)


,亲她一下,缓缓摩挲她脖颈上的红痕,说,“攒着,再说上次不是弄疼你了?缓缓再来。”

    “哦。”

    徐意安想起自己被掐的发青发紫的膝弯和腰肢,有点恼,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

    “嘶,少勾我。”他咬一口她的脸蛋,伸手去够她的头发。

    耳边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细软冰凉的发丝被他握在手里,一点点缓缓吹着,从发尾到发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头皮,插进发丝间缓缓拨弄着。

    徐意安舒服地半眯着眼,最后变成靠在他肩头,闭着眼小憩。

    沉凛吹得慢,吹完头发时,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温热浅薄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沉凛拔了插头,放下吹风机。

    他没叫她,只拦腰抱起,就见她下一秒自觉勾住自己的脖子,埋进去哼哼唧唧地嘀咕。

    这一晚本就累,哭了一场更累,徐意安靠在他怀里彻底睡过去。

    沉凛抱着她笑笑,这全世界,他也就伺候她一个人了。

    将她塞进被子里,关了灯,他才掀开被子钻进去,看她自发地缩在自己怀里,沉凛抱紧她。

    揽着她,他此刻却没有多少睡意,眼神漫无目的地落在窗帘上,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从前。

    沉凛是十五岁那年的盛夏遇见徐意安的。

    那是在他狼狈岁月刚开始的时候。

    那时候他跟着大伯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哈苏市。

    哈苏在榆肃的隔壁,是邻市的关系。

    他和大伯住在出租屋内,交了房租和水费,就已经没有钱交电费了。

    好在刚开始,北方老城的初夏还不算炎热难熬,没有电风扇也还算可以。

    可到了后来就不一样了。

    他那时才开始在拳馆打下手,一个月的工钱没多少,根本不够交电费的。

    一个月后,他好说歹说预支了下个月的工钱,两个月的加起来,才好容易凑齐,结果大伯好赌的毛病又犯了。

    于是,钱就又这么没了。

    彼时已经到了盛夏时节,北方的夏天,干燥又炎热,是他这个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无法想象的。

    又恰逢大伯欠了赌债,被人打的伤还没好,后半夜直接起了高烧,沉凛半夜醒来,转头就看见大伯瑟瑟发抖,手一摸,一片滚烫。

    他吓坏了。

    十五岁的少年能见过多少世面呢?

    尽管他已经见惯了人情冷暖和捧高踩低的嘴脸,也挨了不少打。

    他早都不怕挨打了,可他还是惧怕疾病。

    天灾人祸,疾病劳苦。

    他最怕天灾和疾病。

    沉凛是在半夜一点敲开对面的那扇门的。

    在那之前,他和大伯两个人几乎从未在周遭邻居面前露过面。

    连徐意安也以为那个夜晚是他们刚搬来,其实他们已经熬了一个月。

    开门的是个慈祥的老奶奶,半夜披着外衣起来开门也没有怨气,随着门打开,一阵清凉传来,他浑身一抖,精神起来。

    老奶奶眯着眼看他,笑得温和,“怎么了小伙子?”

    后来沉凛想,徐意安的性格大部分应该是随了她姥姥,像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温和又沁人心脾,浸润了他的世界。

    多亏徐意安姥姥的药和热水,沉凛的大伯才被救回了一条命。

    徐意安也是在被姥姥半夜叫起来帮忙烧热水的时候出现的。

    彼时的徐意安才十四岁。

    明媚清丽,个子不算高,但身材苗条,像个没拔高的竹节。

    她当时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你好,我叫徐意安,如意的意,平安的安。”

    后来的沉凛总是想,明明她的名字寓意那么好,她的父母期盼她如意平安。

    可命运总是捉弄人,最终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了世上。

    作者有话说:

    大概要先穿插一点点老沉视角的回忆,然后肉和剧情穿插着来。嗯…青春期的老沉是个傲娇鬼,小徐是个勇敢又不失羞涩的女孩,总之也甜!冲刺一星啊小可爱们mua~

    小徐:你…不做?(难以置信脸)

    老沉:我那是怕你累,我好着呢!(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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