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保护意识太强,总是缩在壳里,他们永远搞不清楚你在想什么。男人不喜欢猜测,因为你不直说,他们永远不知道女人的真实想法。你又缺乏自信,被动消极,就算不爱,只要被感动了就很容易接受。最后会变得逆来顺受,让男人找不到征服感。你说他们能不想着从别的地方寻求慰籍么。」 看来都是我咎由自取。 「猪,主动一点儿吧。不要总是逃避,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该说的时候说,该骂的时候骂,气不过就打,别把什么都憋心里。爱就去争取,不爱也别非让自己在里面混着。女人就像我花店里的花,转眼就雕谢了,没几年青春让你混的。 谁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做了错事也分情形的。到底怎么错的,是自愿还是被算计,是事实还是误会,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给自己的心掛上了枷锁。虽然我知道你喜欢自虐,但是何苦为难自己。最后开心的总是那些看你笑话的人,何必给他们机会呢。」 花花一口气说了好多,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脑子的确无法处理太復杂的事情,又开始隐隐做痛了。 花花显然也知道我的弱点,「算啦算啦,说这么多你一时半会儿也消化不了。喝咖啡,这个店的咖啡豆很特别,你尝尝看。」 咖啡就是咖啡,我学不会品尝。总觉得麦叔叔家的就不错,起码不苦。我学着花花的样子,优雅的端起那画着美丽素雅花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什么也没加的黑咖啡,虽然我很想表现出一点欣赏的感觉,但是眉头还是不受控制的皱了起来。 「呵呵,苦吧。」花花看着我忍无可忍的表情,笑得肩膀不住的颤抖,「刚入口是有些苦的,不过回味起来很香。」 她吸了一口烟,依旧是把烟吞下去,然后又灌一口咖啡,舌尖在唇边舔过,很性感的动作,「他们说,这咖啡很像生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回味所谓的香……」 我们的谈话,一直在尝试着往愉快地方向发展。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会跌落到沉重的那一边去。我于是便和花花讲宿舍里的那些姑娘们,讲每天不是sho,nagi就是taki的土豆,讲新生营训的时候靦腆到一讲话就脸红的教官,讲匍匐前进的时候,我爬到终点往后一看,一群平时极其在意自己形象的女生们扭捏着,撅着屁股在原地磨蹭的景象。花花一边听一边大笑,笑得好几次有旁边座位上的人看过来。但是我知道花花的笑很潮湿,她憋着没有哭,我听着却很想哭。 那原本是她也会经歷的生活,就算她接受了现实,不等于她真的放下了做梦。也许我应该劝她,和ardon结束之后,还是回来上学吧。 终于叙旧完毕,花花送我回学校,在车里我们谁也没有再讲话。我看着车外的人潮,看着那些小孩子,年轻人和老人。 曾几何时,世界在我们眼里就是童话。可惜我们总要长大,无论多么不愿意,现实还是扑面而来,让我们应接不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