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难道要他说,“我当时想要不惜以毁容为代价都要保护你”? 这是把霍绎的面皮从脸上取下来狠狠丢地上践踏好吧。 哼,偏偏对面坐着的是这么一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蠢货。 暂且休战,霍绎把鹅肝、牛排当仇人,一连喝了好几口酒。 李夏怡觉得八成是伤了太子爷的自尊心了,看他的脸绷得多紧,但是她还在生气,想起了之前霍绎开车的时候到底说什么鬼话还没问清楚呢。 可是如果此时再提起,除了徒增口舌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两个人谁也不搭理对方,一时陷入无话可说的境地,只是喝酒。 等到霍绎说“我送你”,李夏怡一抬头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都变重了,但是四肢和躯干却很轻,明显是有一些喝过了。 上了车两个人都闭目养神,谁也不说话,李夏怡自己是喝多了,但是不知道霍绎喝了多少。她有一点困倦,薄弱的羞耻心让她觉得有一些丢人,不是刻意不和霍绎说话,自然也就注意不到霍绎因为被“晾着”而释放出的浓浓的名为“我不高兴了”的低气压,让司机频频往后看。 车一直开到小区门前。 “我送你。”霍绎不等她说话就下了车。 按照一般的朋友关系,其实送到这里就够了。她现在租房的小区太老太旧,根本挤不下他这种豪华的加长车辆。等这车一进去,如果路过识货又八卦的邻居,不知道要遇到多少非议。 不过其实霍绎能徒步送她进去,她还挺高兴的。 一方面老小区年久失修,业主委员全换了和平至上的老头老太,物业不怎么管事情,导致路灯十盏有五六盏都是暗的,放在那里也不会修,毕竟老年人晚上出门的机率比较小。一方面路面坑坑洼洼,李夏怡现在的状态真的是有可能一脚踩空,她还想借着酒劲回去睡个美美的觉呢。 “我到了。” 到了单元楼下,李夏怡想要挥手告别,却没等到他的回应,不期然肩膀被捏住向后一转,男人的气息带着无法言说压抑感包围了她。 霍绎吻上来的时候,她是想挣扎的。霍绎在她下颌处微微使力一掐,唇齿就不自觉分开了一些,然后他柔软但有力的舌头伸进去,呼吸之间带着淡淡的醇厚的酒香。 他们在接吻吗?她在和谁接吻? 李夏怡浑身一颤,饮了酒的泥捏脑袋开始打浆糊,完全愣住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熟悉,从前接吻的时候,在舌尖碰到舌尖的第一秒,对方会在她的舌尖下缘轻轻一勾,缠绵又温柔的舔舐。她没有与别人接过吻,难道这是接吻的惯例吗? 这种感觉太好太熟悉,太让人怀念,她不禁闭起了眼睛。 霍绎做出那个习惯性的安抚动作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想到,随即内心浮上一丝愧疚,但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