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摆地走过来,把浓妆艳抹的脸蛋伸到洛云松面前,洛云松叼着粉蒸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哆哆嗦嗦地放下碗,故意用纸巾挡住脸,假装在擦嘴。 花姨:(づ ̄3 ̄)づ 洛云松:⊙﹏⊙||| 台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全桌人起立,台长问候了一圈,拿着杯子走到严实和洛云松身边,说了些鼓励的话,然后大家碰杯,拍摄完,台长离开,一桌人坐下的时候,唯独洛云松鹤立鸡群地杵着。 全桌人的视线盯向洛云松,台长也回头看了眼,心里琢磨着小洛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靠,你快坐下来呀!”严实看到摄像机对准了这边,赶紧扯扯他。 闪光灯闪个不停,台长缓步走来,递给洛云松鼓励的眼神,示意他有话就直说吧。 洛云松都快要哭了,有个屁话说哦!花姨翘着腿儿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让他往哪里坐啊?! 记者们把麦伸了过来,大家都等着,这下子不说点什么是不行的了,洛云松视线扫过群众,决定赌一赌,开口道:“电视台陪我们走过了数年的风风雨雨,如今即将迎来五十年大庆……” 开场文绉绉,满篇官腔,洛云松引经据典地胡扯一通,话题一转,念了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华哥和东哥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候,愣住了,就连花姨也被点了名,小小惊讶了一下,搞不懂这个小年轻要干啥,洛云松点完名,做了个总结性发言,故人虽已离去,但电视台在他们心中,成了一个归属地,他们在台里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作为台里的一员,在台庆的日子,肯定会再回来,跟大家一起共度这最幸福的时光! 洛云松说得慷慨激昂,平平淡淡的词句在他说来,又煽情,又有感染力,不少人回想起与故人一起的日子,纷纷落泪,更有几个老前辈嚎啕大哭了起来,台长和夫人想起了花姨,也经不住心酸,眼眶红了一圈,严实最先反应过来,马上站起来鼓掌,掌声渐渐连成一片,众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为洛大才子献上最热烈的掌声。 台长拍着洛云松,哽咽得说不出话,洛云松的发言误打误撞地把晚宴推向了另一种高度,花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洛云松坐下后,来敬酒寒暄的人络绎不绝,严实一开始还能帮他挡几杯,到最后,严实喝瘫了,洛云松也瘫了,大毛和二毛把他们抬上车子时,两人还在嗯嗯啊啊地说着胡话,特别是洛云松,自言自语道:“华哥,东哥,你们怎么来了?” 坐在旁边的华哥叹一了声:“小洛啊,你说得对,咱们是回来看台庆的。” 洛云松:“唔……那就看呗,看呗。” 严实稀里糊涂地附和:“看呗,看呗。” 大毛二毛:“……” 华哥:“唉,可我们进不去,没法看。” 洛云松:“怎么进不去了?不是有门嘛!” 华哥推推东哥,叫他说,东哥摸摸下巴,思索了片刻,叹气道:“小洛啊,不瞒你说,你是第一个看到我们的人,我就跟你直说吧,宴会厅里有法阵,是副台长请欧阳晖大师设的,里面还有道符,据说是雷霆大师画的,电视台的情况你也知道,处处讲究风水,据说宴会厅是电视台的财气汇聚之地,阵法和道符驱煞辟邪,保财气。” 洛云松含糊道:“哦……雷霆不认识,但是欧阳晖啊,我倒是知道……我还介绍过严大大去看呢,严大大你说是不是啊?啊?你见过他的吧?” 严实:“见过嗯,见过。” 大毛二毛听他们讨论,好心道:“要不要改天过去让欧阳晖大师给松哥看看啊?” 严实:“嗯,看嗯,要看。” 东哥汗了一下,趁着话题没被扯远,连忙道:“我们想着,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在台庆那天,把宴会厅门前的那盆金桔搬开?” “为啥要搬桔子啊?”洛云松不解。 “呵呵,桔子是阵法的阵眼,我们好想进去看一下,等散场了,我们就离开了,到时候你再把桔子搬回去,阵法还是一样有效的。”见洛云松不答,东哥劝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