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甩着湿答答的手进来,见到洛云松,二毛也显得非常惊讶。 严实趁机调侃:“瞧瞧你这鬼样,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洛云松一屁股坐了回去,唉声叹气了一番,找到严实的烟叼在唇里:“严大大我觉得十分对不起你。” 严实心里咯噔一下,完啦完啦,这小子又开始满嘴放屁啦,扯上自己的肯定没好事,连忙道:“我没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洛云松掐严实没多久,大毛二毛就上来了,严实除了窒息了好一会,脖子上多了点红痕外,倒也没什么不妥。 反而洛云松伤得不轻,那胖子的脸可能还要顶上好几天吧? “要不是我把你……唉,你也不会伤得那么重……”洛云松诚恳地望着严实,“我是情不自禁,真的。” 这王八蛋的脑壳被门夹了吧?!严实真想一口血吐他脸上。 “伤哪了?”群众们八卦了一下。 洛云松说得更清楚些:“屁股被插了。” “我是怎么被插的?!你敢不敢把过程描述一下?!”严实气得嗷嗷直叫。 群众们激动:“组长,这话题太重口啦!” 洛云松摆手:“没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过是见了红而已。” 群众们更激动:“靠!还见了红?!” 严实抄起个橘子往洛云松砸去,洛云松接过橘子,一边剥,一边把严实坐到花瓶碎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严实听完,纳闷道:“碎片?我什么时候坐到了碎片上?……喂喂!你们几个一脸失望的表情到底几个意思啊?!” 洛云松奇怪道:“对啊,难道不是吗?我还扶着你走了好久呢!” 严实怒道:“胡说八道!我上去就看见你躺在地上,好心想带你下去,你这混蛋竟然跳起来把我给压了!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你真的没坐碎片上?”洛云松疑惑着。 “当然没有啊!不信你……”严实及时打住。 洛云松催促:“说啊,继续说啊。” 严实不理他了,吼着看热闹的群众继续开会,故意把洛云松晾在一边,直到会议开完,群众们陆陆续续回家,洛云松还坐在角落,像个入定的老僧。 “喂!开完会啦,你还不回去?”严实喊。 “我来这又不是开会的。”洛云松说。 严实无语,洛云松问他:“你要回去了?” “不回,还有事情没弄完。”严实整好文件,看看挂钟,四点半了,不知不觉又一个通宵。 洛云松站了起来:“饿了吗?” 严实没好气道:“我看是你饿了吧!” 肚子:咕噜噜……(松哥我饿……) 洛云松:“走,马上带你去吃好的!” 肚子:咕噜噜……(松哥太好啦!) 严实:“……” 三更半夜,只有路边的大排档还在营业,暖暖的灯给人又安全又可靠的感觉,严实通宵的时候总喜欢来这儿吃一顿,老板娘都认识他了,见他过来,笑笑道:“老规矩?” “老规矩。”严实说。 洛云松喊住老板娘,问她老规矩是什么。 老板娘解释,是啤酒加炒牛河。 “就这样?”洛云松问。 “你还想怎样?”严实问。 “太简陋啦!你对得起肚子吗?老板娘有虾吗?” “有!好大的濑尿虾,新鲜着呢!”老板娘递给他一张菜牌,洛云松爽快地点了几道菜,菜端上来的时候,严实不得不佩服,洛云松这小子确实挺会吃的。 按照洛云松的话来说,吃,也是一种修行,从吃的东西,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生活水平和个人品味。 严实一声不吭地听他满嘴跑火车,就当是听现场版的生活广播,洛云松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洗脑到最后,连严实都觉得自己太没品位了,天天吃炒牛河,方便面,这哪叫生活情趣不是? 洛云松填饱了,筷子一搁,严实招手买单。 老板娘报了一串数字。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