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晃着自己的臀部,「继续动啊,我还没爽够呢……」 「你这个混蛋。」披着祭司的皮,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恶魔。 罗洛德抬高胡乱动着的腰,用想把以暮整个人拆散的力道衝刺。听着狂喜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拔——不想放手,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 接着,他在火热的内部释出一切,彷彿想在以暮体内烙下印记。 他看着喘吁吁的以暮,白润的肌肤已经透出殷红,看起来非常诱人,而他也不客气地张嘴咬上那可口的身体。 不够,这些都不够…… 罗洛德把枕头垫在以暮腰下,露出宛若嗜血猛兽的冷笑,再次开始律动。 迎接最深沉的夜幕后,天空逐渐透出一丝晨曦,在使劲突破不甘心离开的黑夜,终于从窗外射入一点微光。 以暮趴在枕头上,脸孔早已被情慾染色,金色的双目涣散,嘴里只能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从嘴角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劣质的枕套;耀眼的金红色长发贴服在大汗淋漓的肉体上,汗水沿着几綹发丝滴下;双手被大掌压在身侧动弹不得,十指紧紧扯着床单,禁錮他的大掌若感觉到以暮想抽出手,便会用更大的力量扣住;上半身贴伏在被两人体液沾污的床单上,臀部微微翘起,每次性器自后方重重捣入深处时,便会因此颤慄;敞开的大腿内外尽是青一片紫一片,甚至还有白而污浊的黏液自臀间淌落──自然是罗洛德纵慾的痕跡;腿间的慾望已经到达极限,急需刺激来让它解放,以暮躁热难耐地扭动腰,让硬挺的顶端在床铺上蹭着。 「啊啊……好、好……嗯……」以暮口中的言语支离破碎,听起来像是啜泣又像是邀请,他已经没办法清楚地思考,只能凭着全身的神经感官去体会罗洛德的侵略,「这样……要……啊啊!」倏地,以暮颤抖着身躯,在床单上射出今天不知第几次的液体,内壁紧紧压迫着体内的炽热,他感觉到罗洛德也在自己体内释放。 「真是……满足了吧?」罗洛德退出他的身体,带出许多放纵的证据。 以暮趴在床舖上喘了好一会儿,眼神逐渐聚焦,嘻嘻笑着,「太棒了……我果然……没看错……」话语中参杂凌乱的呼吸,「我还是第一次……靠后面就射了……呵呵……真是爽上天了啊……你这傢伙……」他用手指沾起一些自腿间流出的体液,凑近自己唇边。 「你……够了。」为了这种事感到欣喜不已?他的本性究竟多糟糕? 听到罗洛德的话,以暮侧过身,双颊泛着红晕,斜睨着他,用舌头舔着自己手指上的白浊轻笑。 这种挑逗的神情让坐在床尾的罗洛德连忙别过脸,就怕自己又把持不住——以暮的治疗术效果出类拔萃,他现在可是活力充沛。 「喔?」发现他的躲避,以暮撑着身子靠过去,从后方伏在壮硕的肩头上,「做了将近整晚,你还会不好意思?」 「我可不像你,随便就可以做。」罗洛德刻意闪着以暮的视线。 「你的『老团员』可不是这样跟我讲的。」 罗洛德无奈地扶着额头,「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鬼话……」 「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是会挑对象。」 「什么事?上床?」 「像是……」修长灵巧的手指挑起罗洛德转开的下巴,「这种事……可是只有你……」调笑的言语尽数封入半张的口中。 起初只有以暮在轻勾着罗洛德的唇舌吮着,没多久就得到罗洛德回应,甚至用手按住以暮的头不让他离开。 两人吻到彼此的嘴唇都泛红了才放开对方,以暮像在回味似地舔唇笑道:「呵……技术真不错?吻了不少人吧。」 「跟你没关係。」 看罗洛德没好气的模样,以暮耸耸肩,下床捡起地板散落的衣服穿上,心情特别好的他也没打算与罗洛德针锋相对,「哼……好好休息吧,明天——」他看向已经破晓的天空,「或者说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的。」 「你还来?」这傢伙到底多放荡?夜夜笙歌不成? 「既然找到好吃的东西,我的习惯是吃到我腻为止。」以暮顽皮地拍拍他的脸,「多谢款待,呵……」 目送以暮离开房间,罗洛德盯着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他方才的话——『吃到我腻为止』。 也就是说——他总有一天会离开吗?然后再去找另一个能给予不同刺激的对象?像是七珋?或是别人? 光是想像以暮在别人怀里淫声浪语的模样,没来由的恼怒袭上罗洛德心头,他重重地捶了床铺一下,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