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 不过… 我感觉放松了些,不再同前会儿那样的不自在了。 那间茶楼位在巷内的一角。 茶楼有两层高,长长方方的,挤在两幢楼屋之间。 之前和傅宁抒走到这儿来时,每次经过,都能听到里头人声鼎沸。那会儿,我望进去,就瞧见大堂里都是人。 傅宁抒不喜欢吵闹的地方,所以他压根儿不会走进去。 老实说,我不大觉得吵的… 唔,反正有人的地方,总是会吵的嘛,哪能让人不要说话呀。 而这会儿,我们一伙儿人总算挤进大堂里。 大堂里聚满了人,尤其是中央… 一眼望去,就见一群模样不粗俗,文质彬彬的人。那些人各自围绕着一张大圆桌,上头像是备有笔墨。 他们都挽起了袖,正提笔写着什么。 我仰头,见着从上掛下的一道字帘,上头写着清明两字。不等我问,李长岑就告诉我,那是今儿个作诗文的题目。 我愣愣的点头。 这么站在场边凑热闹一会儿后,同丁驹一起的两人之一,忽地靠近丁驹耳边,像是说了什么。 我瞧见丁驹脸上霎时一乐,跟着就来对李长岑讲起来,说着在中间作诗文的都是谁人。 李长岑默默的听了会儿,神情看着像是没怎么感兴趣。 丁驹又问他要不要也上场作诗文,他就微微一笑,跟着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然后说要到上头去。 咦?丁驹瞪大眼。 你们决定了就好,李长岑丢了这句莫名,就逕自转身迈步,跟着又停了一停。 他往我瞧来,示意我也一块儿。 我迟疑了一下,瞥了一眼丁驹他们三人,看他们像是不以为意,才跟了过去。 「…他们怎么办?」 在走上楼梯时,我还是忍不住问。 「让他们自个儿玩儿去吧。」李长岑说。 「咦?玩儿什么?」我不禁问,随即又想到:「难道他们要上场作诗文?」 李长岑听见,就呵呵一笑。 「他们可志不在此。」他说,但还没多解释,只是伸手招呼了一个店伙,让对方整治一个空位出来。 我往周围看了看,大多数的客人都坐在靠围栏边的位子。不过,都被坐满了。 而那店伙也瞧了一瞧,就摊手道:「现在就剩窗边的位子了。」 「那也无妨。」李长岑说。 「那么两位就随意吧。」店伙摆摆手,头也不回,只丢下一句:「一会儿再给两位送些茶水。」 靠窗的位子空了不少,但李长岑瞧了一会儿,却说要上露台那儿去。 外边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吹来的风比方才更凉,隐约带着股水气,不过没见落下雨滴。 这儿没什么人,感觉清净不少。 我从露台往下望,看见的是一条沟渠。 而对面,跟这边一样,都是一排排的楼屋,隐约能瞧见里头灯火通明,似乎也是做生意的地方。 在坐下不一会儿后,方才的店伙就真的提了热茶来。 「坐这儿的话,什么也瞧不见啦。」我脱口。 李长岑笑,提起茶水来倒,边说:「他们是论诗文,能瞧得什么?」 我不禁咕噥:「凑热闹就是这个样儿的嘛。」 「那也要值得人去凑热闹才行。」李长岑说:「那些人在这儿作诗论文,不过说些风花雪月,能有什么好瞧的。」 我似懂非懂,但也忍不住纳闷了:「来到这儿,不去凑热闹要做什么?」 李长岑笑了一下,「总有能玩儿的。」 我愣了愣,又听他说下去。 「这样的诗文会,每次举办,每次都有人开赌盘。」他道:「赌这回参加的人里,最有希望得胜的一个,每每都吸引一堆人押注。」 讲着,李长岑看了我一眼,「这样的事儿,无论哪个地方都没有例外。」 咦?是这样啊?我听得目瞪口呆。 但我也驀地恍然,方才他对丁驹他们说的…唔,是这样的意思。 大概是看我明白了,李长岑就道:「你要想下注,这会儿还来得及。」 老实说,我是有些想试试的,但是…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