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要去用饭的路上,时不时就听人在聊着这件事儿。 丁驹在旁边说他也去了,而且还上了游船。 我咦了一声,不禁好奇,就问他怎么能登船的,他就说有个认识的伯伯,在这儿有一艘船,当日一早他们就一块儿上了船,一直待在晚上烟火施放的那时。 真好,我羡慕的说。 下次带你去,丁驹立即这么说,可眼睛就跟着往一直没作声的李易谦瞥去。 我也看了过去… 唔,好像…有点儿奇怪。 之前他俩一道的时候,老要吵个几句,可这会儿无论丁驹讲什么,他都没有反应,也没要丁驹闭嘴。 集会那时也是,丁驹好像笑话他没睡好,他也不气,但也没有理就是了。 之前他对丁驹时常就是爱理不理的,所以我没觉得奇怪,但这会儿都进了餐室,他居然没像之前一样出声制止过半句。 …怎么了? 正想着,就见到李易谦抬眼向着丁驹瞧去,冷淡的问了一句做什么? 没有…丁驹立即说,撇了撇嘴,就又来对我讲过年的趣事儿。 我一边听,一边忍不住要往李易谦瞥去,粥才喝了几口,忽地见着他站起了身。 「我先走了。」他说。 我咦了一声,连忙把最后一口的粥给喝了,赶紧也站起来,没管后头丁驹说什么,赶紧就追着李易谦的脚步过去。 「李易谦!等等我!」 走在前面的李易谦回头看了我一眼,总算才慢下脚步停住了。他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开口:「跑什么?当心让柳先生瞧见了。」 我先喘了两口气,才说:「因为…我在后喊你好几声,你都不停,只好用跑的。」 「…喊我做什么?」 「跟你一块儿走啊。」我说。 李易谦盯着我,沉默了一阵,半晌才开口:「那就快走吧。」 我点头,跟着他一块儿走,不时去瞧他模样,唔…看着好像挺自然的,没什么事儿的样子。 可是…总觉得他怪怪的。 难道过年时,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我不住胡想。 「…你有事儿就说。」忽地,李易谦开口,目光还往我睇来。 我脸色訥訥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神情,囁嚅的问:「李易谦,你…没事儿吧?」 李易谦像是愣住,跟着就喔了一声,冷冷的说:「我没睡好。」 我先呆了一下,跟着才松了口气,原来真是没睡好啊!还以为…我不禁咕噥:「那怎么集合时,我问你是不是没睡好,又说不是…」 「……」 「不过是这样就好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儿的。」我笑道。 李易谦沉默一下,忽问:「若我真是有什么事儿呢?」 我咦了出声,又犹豫了会儿,才要回答的时候,就听李易谦又道了是说笑的,然后又催促我走快些,不然要赶不上课了。 我喔了一声,又有点儿迟疑,才跟上他的脚步。 唔,真是说笑的么?我觉得很疑惑。 因为…李易谦根本没有笑,看起来也不轻松。 肯定怎么了… 开春第一堂,是东门先生的课。 我和李易谦才进到乐阁没一会儿,东门先生就过来了,她看着同过年前一样,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温柔美丽。 今儿个上得是音律,东门先生发给每个人一本薄薄的册子,里面写了关于这门课的一些提记。 我翻了翻,才看了几行字,觉得有点儿苦恼起来,就又看了看其他人,似乎没有人看不懂。 我挠了挠脸… 算了,先不想这个,等要考试了再说吧。 正要开始上课时,忽地门口又进来了人,是陆唯安。我怔了怔,见着他脸色有点儿苍白,而且…只有他一个。 我往周围瞧了几眼,心里不禁咦了一下,才发现陈慕平早已经来了,可他是同别人坐在一起的。 怎么回事儿?又吵架啦?我纳闷。 东门先生见着陆唯安迟来,倒是没有生气,还很温和的请他快些就座。陆唯安低头道歉,就往其中空的桌位过去。 我愣愣的望着陆唯安坐下的方向,耳边听到东门先生开始讲课,才回过神,赶紧把目光放到书上。 大概是第一堂课的缘故,底下每个人都坐得端端正正,模样认真,没有一个人在打盹。 我也没有,只是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