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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六十四


个都忘记了。

    这一想起来,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了?」傅宁抒问,将我往后拉开,让我对着他的目光。

    我一阵訥然,就赶紧摇了摇头,期艾的脱口:「没有…就…想起一件事儿…」

    「想起什么?」

    「唔…」我看了看傅宁抒,才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起来,跟先生…第一次见上面的事儿。」

    傅宁抒一怔,目光有些低了低,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反正就没作声了好半晌。

    「先生?」我小声脱口。

    「…手还疼么?」

    傅宁抒抬起目光又看着我,轻声开口,手也往我肩上摸了摸。

    「早就不疼了。」我道,见着他温和的笑了一笑,不禁就问:「先生…怎么会使那几手的?我觉得先生比莱先生还厉害,怎么不去教武艺这门科呢?」

    「我不能教。」

    傅宁抒开口,又把我拥到他怀里,耳里就又听他道了句,说是这件事儿记着谁都不能提。

    我怔怔的点头…

    「我小的时候,自有记忆以来,就得学习许多事儿,习武便是其一。」傅宁抒忽地说了起来:「无论何种学习,族里总会找最好的,我的师傅他早已归隐,可当年欠了族中人情,所以才勉强收了我,那时他已届花甲,不过从外表看,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老人家隐于淮山,所以我曾经住到那儿几年…」

    我听着傅宁抒慢慢的说起,他当年习武的事儿,以及同自个儿师傅相处的经过,分毫没有打岔。

    傅宁抒口中的师傅,是个很严厉的人,对他的要求非常的高…好像…比柳先生还要严格,我不禁想。

    「可其实师傅心很软,他因为受託,所以才对我那样严苛,后来我因故出了事儿,他得了消息,立即出山救我,后头更花了工夫治好我…如此劳心劳力,我却误解了很多,后面虽说了开,可心里还是觉着愧对,他老人家却也不在意,不过却要我与他作下一个约定。」

    傅宁抒说到这儿,停了好一阵,才再开口:「所以我不能教那些。」

    我听得朦胧半明的,虽然他没说同自个儿师傅作了什么约定,但听得出来,他之所在书院里不教武艺这一门,就是这个原因。

    而无论为什么,我都不禁觉得…他师傅是为了他好的,就忍不住脱口:「…先生的师傅一定是好人。」

    傅宁抒像是笑了一下,低道:「他是的。」

    「那他…」我脱口,又不禁犹豫,有点儿支支吾吾的。

    「他还活着的。」傅宁抒道,话里有些笑意。

    我咦了一下,抬起了脸来,讶异的问:「先生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啊?」

    傅宁看着我,只是道:「以后有机会,带你去见他。」

    我咦了一下,有点儿不敢相信,怔怔的问:「可以么?」

    「当然了。」

    傅宁抒说,微微一笑,把拢住的毛氅拉紧了一些,问道「冷不冷?」

    「不冷的…」我摇头。

    「听这些,会不会觉着无趣儿?」

    「不会的。」我低下脸,往他身上贴了贴,轻着声音说:「先生,我喜欢听你说以前的事儿…」

    傅宁抒没说话,只是再用手环住了我。

    我觉得心里暖了暖,忍不住就脱口,央求起他:「先生,你再多说一点儿以前的事儿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我其实也没特别想听什么的,只是还想听着他说话而已,就道:「什么都好。」

    「唔,这样么…那…」

    傅宁抒便说起了怎么去到书院教书的事儿。

    说是…託赖了林子復的缘故,他们以前就认识的了,不过以前没那样嫻熟,后来才因故熟悉起来。

    正好,书院缺了一位先生,林子復便问了傅宁抒。

    「我无事在身,就答应去了。以前,与你说过的,我在那儿读过书,可只读了两年,当时里头教导的先生,自然已经不在了,可院长还是同一个,那个人与姨母是故旧,不过,并不知道我是她的外甥…」

    我安静了好一会儿,听着傅宁抒说起初时到书院发生的一些事,心里忍不住一直想着方才说的一段,原来他和林子復在到书院前,真是认识的…

    唔,可他们在书院里,看着是不错,可好像…

    我纠结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着脑袋沉沉钝钝的,怎么都想不太清楚,而且…眼皮也有些重重的,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呵欠。

    对了…都忘记了,大清早起来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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