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身体不得动弹的。 啊! 或许这就是名为恐惧的东西吧。 胡思乱想着,好像刻意想忘记后面那不断传来,一直不断提醒着的。 那拖曳着棉被般的声音。 那布质物刮着不平木板的声音。 一直到身后才停止。 恰好头倾斜的角度,馀光是可以瞄到一些不想瞧见的东西的。 在右侧后方的牠,感觉像个人披着块巨大的白布。 彷彿注意到我发现了牠的存在,白色的布匹些微抖动了一下, 接着在白布的末端,伸出了隻长满黑毛的手臂。 缓缓的。 缓缓的。 缓缓的朝我左手探去。 不知道为什么刻意绕过按着檯灯的右手,牠扣住了我的左腕。 并使劲的拉。 很诡异的姿势。 全身像是被冻住似的违反任何物理法则,只剩下被握住的左手在动着。 像是在拔河般的,我抗拒着。 但无论怎么使劲,那力气就像被投入大海的消失无踪。 就这样眼睁睁的瞧着左手臂,缓缓的向牠移动过去。 一直到左手要越过右手时,我才注意到了一个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右手上掛着一条熟悉的浅黄色佛珠。 瞬间好像明白什么似的,而那剎那力气好像也涌回了身体。 不假思索。 用力的把右手握拳朝那傢伙挥去。 但在挥中前,耳边传来阵阴惻惻的笑声。 「嘿嘿...」 那是声这辈子绝对忘不掉的噩梦。 瞬间我知道牠已经得逞什么了... 接着左手的中指,好像被什么东西蚻了一下。 痛... 彷彿竭力在尖叫似的,我嘴巴大张着,浑身大汗。 不断着发出气音。 全身紧绷、双手握拳着。 被我惊醒的母亲爬起来把电灯打开,惊讶的瞧着我。 「不哭不哭,妈妈在这。」 直至我把头埋进老妈怀里,才发现我已是满脸泪痕。 右手不断搓着彷彿刚被针扎到的左手中指。 但意外的是手指外表并无任何痕跡。 只是。 接着映入视线里的,是老妈常掛在手腕上的那串黄色佛珠。 令我有些恍神的是那上头的几丝裂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