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崂山的那青岛百合,橙色的外表让我联想到他在中国的暱称,橙子。 可惜他喜欢的是香水百合。同样是百合,但就是不一样。 就像我们都爱他,但对待的方式不同。 他缓缓的看着我,任由面前的水流衝破我们之间的沉默,「我在这里得到了自由。」他说着,好像有些欣喜,「我不再被困住了。」 我用人们都说魅惑的眼眸朝他望去,他依然沉静,像初见他时,那种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的感觉。我拉紧了膝上用来遮盖的外套,那是他的。 就是他死时,我带走的那件。 「……那很好阿。」我垂眸,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置身事外,「你可以唱歌、浇花、整理自己的衣服……嗯,挺好的阿。」此话一出,我竟才发现自己了解他那么少。 「……tao。」他唤我,我不敢抬眸瞧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骯脏阿?」 我轻搓着羽绒外套,上头已经没了他温暖的体温,反而有种异感的阴冷。此时,只是反覆思考着,我可以答什么,回什么…… 「……你是这世界最纯洁的灵魂。」闷闷的声音使我意识到自己的唾液止于喉咙里头,我抬眸,终于迎上他那看起来恐怖…… 却又柔和的脸庞。 他笑而不语,彷若是那天上纯净的白云,一尘的不留痕跡。不知何时,我抬手想抚上他那受伤的脸庞,身后的雷声却又震醒了我的理智。 我蜷缩于外套里头,许久,才敢抬起头来。 钟大不见了。 伴随着雨停的时刻,一顰一笑全被我收纳于心底,而他仿若化成一缕轻烟,雾雾地被我的胆小给挥散去。我起身,探头于桥上。 雨停了。 他走了。 我想起了mama时期,主持人总会要我们介绍自己的特异功能。 —「我是chen,我的能力是,雷电。」 ……原来哪。 所以雷声出现,你就消失了。 「……那,我能不能也让时间暂停,就停留于,你存在的那一刻呢?」我问着,却只有带走钟大的水流回答我,真的……我还有好多话想问他的。 我想问他在天堂过的好不好。 我想问他有没有爱过我。 我想问他被塞入桶子时会不会痛。 我想问他当我杀死他时他是解脱的吗? 我想问他来生能不能再相见。 ……我会变成天使,会武术的天使。 我会保护他,不再只是迷恋他的身体。 真的…… 是夜晚。我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醒来时头昏脑胀,今天之内都还未吃饭过。打开了手机,看见了成员们的来电,倏地,我快速的将它关机。 发现了吧?我就是那个连对自己都不坦承的人。 我看了看面前的水流,有些艰难的站起身,似乎有那么一点迟疑,但是又被我的理智给拂去。 ……嗯,这儿的水,不好喝。 我极力嚥下那夹杂雨水、水沟水……嗯,其他我就不晓得了。难忍的将它好好的成为我的粮食。 此时,我其实最想起的是suho哥。他和钟大的过去起初我当然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他挺恨钟大的,不过自己也不能否认,他大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