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要装不知道没听见他也没法子──更重要是他没靠山可靠,还是少引人注意树立敌人的安份点。 其实他也有怀疑过为什么只有明确的字母数字有偶数,像代号阶层的就有,但查探不出来,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小虫是被蒙蔽的傻瓜长老,蓝蝶姐儿肯定做了个合理的假象给他们,这是伉儷在想从他们口中查探时发现的,他们对于他的话一无所知,而且他们是一直线升上来,也就是说,他们只了解他们当初做的事,然后范围扩大一点点而已。 在发现他们都是同一单位还都是冰淇淋那升上来的后伉儷就立刻停止探查的动作,并反过来抹掉以前留下的小尾巴。反正被发现就是被发现了,拔掉尾巴只是避免有人用此找麻烦和落人手中证实,省得有人作梗。虽然也从此动弹不得。 但不管怎么说,伉儷还是很庆幸自己当初先挑小虫探,若是挑到大水虫就有可能变成死的纪念品了。水虫应该不会不知道,只是懒得管而已。 其实依严重性应该挑古虫,但幼虫想整他,所以本着先下手为强先挑,然后爽虫是自己撞上来的,所以他也不客气了。而且若真的甚么都按计画走,老实讲也很无聊是吧?反正他擅长的本来就是见缝插针的偷袭。 「不,还是让水曜长老来带吧,起码还有一半活着的机率,还是我另外找人?」 「为什么一定要他?」 而且听起来他怎么觉得好像进去就会死的样子?那他可以理解成水虫跟冰淇淋都已经死了的意思吗?冰淇淋现在实在不像能战斗的样子。 「我只是比较推荐,而且找我的话是百分之百一定死。如果是跟水曜长老的话死了还会有一个比较美丽的版本叫殉情。」 我为什么要跟他殉情啊?而且比较美丽的版本就只有这个吗!再不然折衷一下来个兄弟情、同事情也好啊! 但随即伉儷想像了一下顿时冷到,还是都不要有情比较好。 「是吗?可是我不想跟他殉情耶。」 伉儷装模作样的皱了皱眉。 「如果是我们死在一块,版本会从像是我谋杀长老您结果自己也死在里面、长老独自为了好奇跑进去结果顺带类死来找您的人、甚至是您得罪了谁谁谁或有新势力在收网建立根基之类的。您比较喜欢哪一个版本?」 「喔,那有没有殉情这个版本?」 伉儷的唇角微掀起了一丝趣味。 「如果您现在交代下去要流传的话应该有。话说回来,」 对方用着一个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您的兴趣就是找人殉情吗?」 哎呀哎呀,一个不注意玩过头被当成变态了。 伉儷依旧反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将眼睛湾起,倒也不怎么在意。人生嘛,可是苦短的,没一点趣味的游戏怎么行。 「你确定找身为人类的水曜就有机率可以活着出来?还是两个人类加在一起就能变出个非人?啊,对了,你什么名字?」 「f17。」 负责焰艷的那个?伉儷不由得抬眼将对方看了个仔细。 在对视几秒后,他看着眼前瘦弱高挑的男人勾起了一点笑,像寒蝉的眼睛寒静而平淡,宛如虫般的眼睛给人在心理上带来细微的不适感,像一根针一样扎着,不强烈却又无法忽视。 不知道为什么伉儷看着那双像昆虫的眼就觉得有点噁心,导致于他无法用艺术的眼光在心底去停论一下这人其实端正清俊的容貌。 不自觉的将视线调下,苍白而细薄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他要的回答。自跟f17对视过后,就连不算难看,也不会奇怪的唇型,但就是看着那苍白的唇就噁心。 最后伉儷乾脆把视线放到f17身旁的事物去,只用眼角的于光看他以防意外,他现在是看到这个人就有噁心感,不舒服。 这种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和噁心,伉儷深深觉得是那眼睛的问题,刚开始粗略的看过去还不怎样,看久了像昆虫一样还真的很噁,眼珠特黑特大,把眼白挤到只剩一点馀白,黑的连瞳孔都看不到。 「基本上大多数人都会承认水曜长老的命格很硬,运势也很硬,不容易死。」 简单来讲就是水虫的生命力之强堪比小强是被公认的。 「那冰淇淋呢?」 f17愣了一下,大概还没把吃的东西跟某人连想在一起。 「是……崎凌长老?」 在对方有些纠结时伉儷抬手到对方面前挥一下招魂。 「题外问一下,你猜的?」 「是猜的。」 f17点了点头承认。 正当伉儷弯起唇带出不明的笑意,想继续刨底时,伊呀一声门又被打开。 「你,过来!」 站在门口的蓝水曜换了一身白衣,肩上也已没有冰嵴凌。圆大而清澈的眼在扫过f17之后锁定了偌伉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