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拦住去路。 “我们损失这么大,怎么说也得多赔点不是。” 安深青变了脸色,急速上前挡住了身后的母亲,凌厉的目光落在那些人身上。 “阿青。”袁绮月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随即,她转向那些人,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还有疑问可以找我的代理律师。” “哎夫人,你这也太敷衍了,自己住那么大的房子,却还要骗我们这些劳苦人民的钱。” “就是,难道不应该赔我们的精神损失费吗?” “不赔的话我们就待在这里不走了,哪天这房子烧起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些话,袁绮月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威厉:“敲诈勒索罪会被判处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希望各位想清楚。” 众人噤声。 “哦,对了。各位脚下的土地是我于去年8月购买的私家花园,你们现在的行为属于私闯民宅,我可以随时打110拘留你们。 见袁绮月并非好招惹,众人一哄而散,有些人就像脚底抹了油,溜得比谁都快。 “妈什么时候买了花园?”安深青疑惑地问道。 “好像只买了停车位。”安梨白回道。 下一刻,他们相视而笑。 午后,不论姐弟两如何要求,袁绮月仍坚持让他们去上学。 整整一个下午,老师的教学左耳进右耳出,安深青提不起任何精神。 他偶尔会想,安梨白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紧接着,他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安梨白像他这样心思散漫,就不是安梨白了。 想到这,他强迫自己专注起来,接收老师传递的知识信号。 放学后回家,二人依旧搭公交。 安梨白近日都没有上晚修,今天也不例外。 家里的路程离学校不算近,车上人流不多却也经常没有空余的位置,因此他们总是得站许久。 快到停靠站时,好不容易有一个空位,安深青提醒安梨白,让她坐过去。 只见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手上的学习资料移开,松开扶手,顺着他指尖的方向走去。 公交猛然刹车。 她重心不稳,身体向后栽倒。 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稳稳当当地扳回她。 与此同时,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上了车,坐到空位上。 安梨白的情绪还处在方才差点摔倒的惊吓中。 他趁她呆愣的瞬间,将她手里的资料抽走,说:“别看了。” “干嘛。”她着急地伸手,意欲夺回资料。 “反正你也读不进去。” 她气势顿时弱了一截:“我怎么读不进去?” “你一直没翻页。” 安梨白被安深青戳破心事后,不愿再多言。 快到家时,他们看见一位身形窈窕的女人匆匆坐上门前的车,扬长而去。 尽管暮色掩盖住了女人的面容,可安深青觉得他似乎见过那人。 究竟在哪里?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他带着困惑进了门。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去做饭。”袁绮月撑着沙发,缓缓站起。 “妈,刚刚有谁来我们家了吗?”安梨白问出安深青心中所想。 “啊,哦,她是——” 没等袁绮月说完,她便晕厥了。m.DAMingpUmP.COm